莫煙寧很會還人情,自打上次的事後,她也不像以往那樣的沉默寡言,不食煙火。
“謝天謝地,我的寶貝,你終於醒了。”白昌義握著白羽笙冰涼的小手,激動得熱淚盈眶。
“舅舅,您瞧您一把年紀了,我這不都沒事兒了麼?您別為我擔心了。”
白羽笙心中在自責,也在愧疚,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舅舅為自己擔心。
“臭丫頭,你是我的命,我能不擔心嗎?以後你和宴之不許再去巡捕房,好好在沈家待著!誰再去,腿打折!”
“舅舅……那宴之呢?”
“宴之……”
孔武接過了話茬兒,解釋說:“少奶奶,您放心,少爺這幾天有些累了,在病房休息一下,沒什麼大礙。”
“在哪個病房?我要看他。”
“少奶奶。”
“我就要去看他,哪個病房?”白羽笙捂著傷口,不顧眾人阻攔,任性的下了床。
白羽笙太瞭解沈宴之,他要是沒事的話,怎會不在自己身邊?
“我問你們話呢!沈宴之在哪個病房?”
白羽笙捂著傷口,原本虛弱的她強行將聲音喊的極大。
“難道他死了……”
“沒有!沒有!那肯定是沒有!”孔武見狀要是再不說,估計白羽笙又要崩潰了,他說:“少奶奶,您別急,少爺就在隔壁呢,啥事兒都沒有。”
沒等孔武說完,白羽笙飛奔去隔壁。
此時,沈宴之已經甦醒過來,只是林清清一直伴在他的左右。
林清清是代表自己的姐姐姐夫,與莫煙寧一起來探望的。
恰逢剛剛,沈宴之因為體力不支而暈倒。
沈宴之穿著病號服盤腿兒坐在床上,看著像是無礙了。
這期間,少不了林清清忙前忙後的照料,趕都趕不走。
誰曾想,白羽笙像個幽靈一樣溜了過來,眼見著病房裡的林清清和沈宴之,還禮貌的敲了敲門。
嚇得沈宴之端在手裡的熱水杯抖了一下,差點撒在褲襠上。
這是激動,絕對不是心虛。
“老婆,你醒了?怎麼沒人告訴我?”本來是件高興事兒,卻因為林清清的存在而讓三人都尷尬不已。
白羽笙無視著林清清,走到了沈宴之的床前,關切的問:“你傷到哪兒了?”
“我沒事兒,就是這幾天累了。”
“你到底傷到哪兒了,你讓我看看……”白羽笙開始上手,恨不得把沈宴之扒光了檢查他到底傷在何處。
沈宴之很排斥的輕輕推開了她,溫柔的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