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趙愷失蹤後,就沒有再回過家。
一間簡陋的草木屋,推開門撲面而來全是灰塵。
辛老五將昨天瞭解的情況當著眾人的面陳述了一遍:“這裡就是趙愷的家,他自己一個人居住。他今年二十五歲,是個單身漢。聽鄰居說,趙愷人挺正直的,但好吃懶做,不會特意的像其他人一樣出海打魚什麼的,一般情況下都是打一些魚,自己吃上好幾天,再要不就是靠鄰居接濟。村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跟餘念好上的,挺突然。不過在他的家裡,確實發現了女人的衣物之類的東西。”
對於辛老五所轉達的資訊,白羽笙鄙夷的說:“正直?這村子裡還有正直的男人嗎?孔武,你問沒問謝力,這個趙愷是不是那些玷汙女性的男人之一?”
“是的,我問過謝力。但是趙愷到底玷汙過多少女人,致使他們有孕,這就不知道了。那些女人裡面有沒有餘念,也不知道。”
“餘念難道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徵?為什麼會對趙愷產生情感?”白羽笙想一想這段感情,就覺得心裡噁心。
沈宴之否定了白羽笙的這一想法:“未必,餘念那個女孩子你也接觸過,對於人魚傳說相當信服,甚至不惜摔死自己的孩子。以她的思維未必能意識到這是大型迷姦案。對於趙愷,也未必會懷疑到趙愷的所作所為。”
“也對。”
白羽笙伸手將身後的米缸蓋子掀翻,裡面遊著成群的小魚,和村長腹中的魚的確很相似。
“真的會有人將自己犯案的“工具”留在家中嗎?”沈宴之疑心重重的看向米缸裡養著的小魚。
大概有一百多條,實在是太多了。
白羽笙說:“我也在懷疑這件事。不過按照他殺了人以後一走了之的這個想法來看,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
“結果還是沒跑出漁村,多奇怪。”
事實證明,趙愷有可能是被算計了。
白羽笙隨手撈出了一條小魚,然後又放了回去。
又撈出了一條,再放了回去這樣迴圈了幾次之後,她順手抓了一隻出來,對魚說:“就你了。”
“你想幹什麼?”
魚在白羽笙的手裡活蹦亂跳,最終奄奄一息,白羽笙則相當尊重的對小魚說:“實在抱歉了魚弟,我要殺生了。”
沈宴之也看不明白這女人到底在幹什麼。
白羽笙為了不讓旁人看見自己“血腥殘忍”的一面,特意轉過身子去。
她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小刀,一把插在了魚身上,將小魚開膛破肚,抽筋剝骨,只為查出自己想要的東西。
沈宴之走了過去,偷偷瞧了瞧,不禁嘆言:“你這婆娘可真是惡毒。”
“我這叫一切為了案子,為了案子的一切。”白羽笙特意更正了沈宴之的說辭,將手裡捏著那條“歸西”的小魚拿給他看,得出了個結論:“這裡的小魚恐怕和村長肚子裡的魚不是一種。趙愷家中的這缸魚的存在,有可能是兇手為了誤導咱們。”
“何出此言?”
“這就要說一下海魚和養殖魚的區別。一般來自於大海深處的魚脂肪含量比較少,膽囊的顏色比較淺,膽汁也比較多。但是養殖魚的魚由於吃食固定是飼料等東西,會導致魚類高膽固醇,膽囊比較大,膽汁顏色深且多,很明顯,這條魚應該是海魚,來自大海。就像村長家中的也是一樣的。但是村長肚子裡吞食進去的,卻不是這種海魚。”
“你確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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