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著說:“最大的謎團是,為什麼男嬰後面沒有任何的記錄,只有出生日期呢?”
“會不會是因為男嬰不在村長的需求之內?”白羽笙問道。
“如果不在需求之內,就沒有必要記錄上出生的日期。”一個接一個的謎團撲面而來,可探知到的真相越發讓人喘不過氣來。
白羽笙將深深的疑慮投向沈宴之:“一個連學都沒上過的村長,她怎麼會知道男孩女孩的英文縮寫呢?就算要掩人耳目,也斷然不會用自己認知之外的字去標識,會不會在這件事上……還有我們沒有了解到的呢?”
二人目光交匯,相似的神情似溝通了各自心中想法。
“這樣來看的話,想要弄清楚孩子下落,以及弄清楚一切,就必須得從謝力下手。村長不可能自己一個人去運轉這麼大的一個局。而且還持續了這麼多年。”沈宴之的直覺告訴他,案件可能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複雜千倍萬倍。
村長的一條人命,有可能牽扯出了上百條的人命,性質實在是太惡劣了。
“孔武,搜查的差不多了,帶著人直接離開,把所有有用的線索全都帶走,包括這個本子,還有那張藥方一併帶走。”
白羽笙站在門邊,插了一嘴:“我覺得,這桶魚也應該帶走,和死者腹中吞下的魚有些很相似,不排除就是個。陳嬌剛剛說是村民出海打魚留給村長的,村長特別愛吃這種小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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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一起拎走。”
接下來的目標很明確,一個是昨晚前來叫走村長的趙愷,另一個是村長的心腹謝力。
這兩個人要抓緊審問。一個是殺人案的嫌疑人,另一個則是迷姦案的最終突破口。
他們一行人剛剛走到村口,一群村民聚堆兒在大鬧。
整個村子都已經被沈宴之的人封鎖住了,村民們根本出不去。
辛老五和其他幾個弟兄被這幫“刁民”折磨得夠嗆,終於把局面穩了下來。
起因是,趙愷把關在牢裡的餘念救走了,兩個人徹底遠走高飛。
而其他的村民得知了這件事後,怕趙愷和本為人魚新娘餘唸的一走了之惹來人魚神的降罪,紛紛坐不住了。
趙愷作為昨晚唯一見過死者的人……竟然跑了?
這件事,已經開始嚴重了。
“探長,如果昨天晚上是趙愷為了救走被關押的餘念而與死者發生激烈的衝突,也不是不可能啊……
”孔武尤為擔憂的對沈宴之說。
“馬上查,我就不信趙愷和餘念能逃的這麼快。
”
“宴之,你和老五對木林島比較熟悉,要不你帶著他們一起去尋找。我去審問謝力,這樣可以?”白羽笙對沈宴之說道。
沈宴之有點不放心她,:“能行嗎?”
“沒問題,一定能審出來什麼。”白羽笙清澈明豔的眼眸之下,滿是堅定。
每一次真正讓沈宴之放下心來的不是白羽笙的能力,而是她那份讓真相撥雲見日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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