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粗手粗腳的,能行嗎?”
“你讓我試試唄。”
白羽笙將信將疑的把襁褓中的嬰兒遞送到了沈宴之的懷抱裡。
“你小心點。”
“我知道。”
沈宴之抱的還算專業,他滿面柔和的望著懷中的嬰兒,眼中更是萬分喜愛。
“是女孩?”他問。
“對呀,是女孩。”
“怪不得長得這麼秀氣,真好。”
白羽笙忽然看見某個男人的身畔全是父愛的光輝。
她已經可以想象到沈宴之當父親那一天會是什麼樣子了。
接著,沈宴之開始胡言亂語了。
“老婆,咱們倆第一胎也生個女兒吧。”
白羽笙不敢相信這是他說的話,百般確認之前不忘掏了掏耳朵:“你當我的肚子是機器嗎?出生之前自動篩選性別?生什麼就是什麼,別挑性別了可好?
”
“那不行,第一胎必須是女兒。”
“人家都說,子肖母,女肖父,這要是生了個和你一模一樣的女兒,那得多討人厭啊。而且人家還說了,只有父親的智商比母親高,生女兒的機率才會大。我估計你一輩子都是生兒子命。”
“你嫌我智商低?”沈宴之沉浸在“初為人父”
的喜悅中無法自拔,後知後覺聽明白了她這話的意思。
白羽笙憋笑道:“你現在提高些智商也還趕趟。
”
“其實我覺得生一個和你一樣的兒子,也挺討人厭的。”沈宴之報復性的冷哼了一聲。
“那你也得給我忍著!”
“我女兒的名字我都想好了,你必須得給我生。
”沈宴之驕傲自豪的說,白羽笙則對沈宴之取名字這件事一點不抱希望,還不忘瞥了他一眼。
說起這裡,沈宴之父愛極度氾濫,沾沾自喜的說:“就叫沈涵一,怎麼樣?”
“毫無新意。”
“那就叫沈傾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