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的拷問,白羽笙愕然無言,連嘴都張不開。
沒有一個男人會忍耐自己心愛的女人暗地裡準備這些東西。
這不是在避孕,而是在避他。
沈宴之神情怪異,說起話來也開始陰陽怪氣,將避孕藥拿在手上反覆把玩,目光凌厲的望著她道:“行啊,你又學聰明瞭,知道躲不過我的心思,那就不躲了。直接用這東西讓我斷子絕孫,是嗎白羽笙?”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想要躲你的意思,更不是排斥於你。如果我真的排斥你,我連碰都不會讓你碰一下,我就只是不想要孩子。因為……我覺得我們還有的是時間,僅此而已。”白羽笙的話語間帶著真摯。
她可以確定自己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沒有半點違心。
可沈宴之信不信就不一定了。
沈宴之陰沉著臉,又百般無奈的看著她,怎麼也發不起脾氣來,而是問她:“你知道煙花巷的女人為什麼到最後都生不出孩子來的原因嗎?”
“知道。”
“那你知道有些女人寧願去黑診所打胎,都不願意吃這東西的原因是什麼嗎?”
“也知道。”
“那你為什麼要買這些東西?你是寧願自己傷身體都不願意跟我多說一句話,是嗎?我對於你來說是這麼疏離,這麼可怕的存在嗎?你到底拿我當什麼了?”沈宴之的眼中,更多的是心疼。
“不是的。”
“那是什麼呢?”
“我就是覺得自己很任性,不敢告訴你。”
“這是實話。”沈宴之還點頭認可,緊接著反問她:“知道錯哪了嗎?”
白羽笙算是被這個男人徹底壓制了,不情不願的乖順點頭:“知道了。”
“趕緊親我一口,要不然絕不原諒。”
果然,流氓變不了聖人。
“這大白天的,不好。”
“你親不親?”沈宴之俊美的臉頰又湊過來了兩分。
“我親……我親……”白羽笙豁出去這張臉,生澀的將自己的櫻唇再一次獻給了他。
果然,沈宴之的每一次索吻,都是害她至深的陷阱。
這次也不例外。
在白羽笙的唇附上去的那一刻,沈宴之將她一把扯在了懷裡,一邊激烈用吻回應著她純粹的愛意,一邊將她抱到了床上。
“這大白天的,你幹嘛呀。”白羽笙越是拒絕,他的吻越發霸道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