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腦是水,右腦是麵粉,晃一晃就成漿糊了?
不應該啊,他平時也不像腦子裡帶漿糊的人啊。
“怎麼?你不高興?”沈宴之洞悉到了她細微的小情緒。
“廢話,你買百貨公司是想讓我去當櫃員嗎?”
“可你喜歡逛嘛,那我就買下來當產業了啊。”
“那是不是我喜歡什麼,你都給我買回來?”
“那不一定,你最終只能喜歡我一個人,其他任何事物在我面前都必須靠邊站。”
“你以後不許這樣,否則我就不喜歡你了,說到做到。”
“為什麼呀。”
“你自己心裡懂,不用我多做解釋,如果再敢有一次擅自主張……”
“我下次不敢了。”
“你永遠不會理解,女人在逛街的時候用金錢征服自己喜歡的東西的那種快感。”雖然白羽笙已經在發自內心的感嘆,沈宴之還是體會不到。
他鄙夷的嘟囔了一句:“就是閒的唄。”
“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沈宴之對她百依百順,絕無二話。
“你說他們能讓你這麼輕易的取代你大哥沈清華嗎?”白羽笙替他擔憂道。
“我不是在取代他,而是他自己自作孽不可活,與我何干?是老爺子自己的決定,又不是我要的,怕什麼呢?”
“你看不見旁人的虎視眈眈?”
“看見了又如何,大不了老子不幹了,帶著你連夜逃走,與沈家斷絕關係,倒也落得個清閒。”
說實在的,沈家的家業,沈宴之一點都看不上。
但他就是要拿回屬於自己的那一份,他想讓沈凝為當年對自己母親的背叛付出應有的代價。
說起來,兩人現在的姿勢,實在是曖昧。白羽笙被迫坐在他的大腿上動彈不得,她有些難為情的說:
“這大白天的,你放開我行不行……”
“害羞啊?”
“嗯。”
“你親我一口,我就放開。”
“那你不嫌我沉就抱著吧。”
反正白羽笙多的是時間和他耗。
沈宴之瞧她這樣,使壞的掐了一下她的腰身,隨後嫌棄的一把將她推了開,並有模有樣的命令她:“二少奶奶這幾日好好收拾一下東西,我帶你出遠門。
”
“出遠門?去哪兒啊?”
“秘密。”
“那我不去,萬一你把我賣了,那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