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抵抗,沈宴之就抱得越緊。
“沈宴之,你真卑鄙。”白羽笙惡狠狠的說。
“謝謝誇獎。”
“你鬆手!不許摸我!沈宴之,你老實一點。”
兩人在同一個被窩裡持續掐架,白羽笙想逃卻逃不開。
她索性轉過身子,正對著他,振振有詞的對沈宴之講理:“沈宴之,我是你老婆,我多看了你幾眼有什麼不可以的?你這人怎麼這麼小氣?斤斤計較。”
“光看不做?”
白羽笙瞬間小臉通紅,:“真流氓。”
“現在看來,是我流氓還是你流氓?看了我的身子,還想要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過去,不打算對我負責?氣的我胃疼……”
“疼死你!”
“是真的疼。”
沈宴之的手一直摸著自己胃部,時不時的去揉揉。眼神之中不經意間流露出的苦色不像是裝的。
白羽笙心軟的伸手為他揉一揉,:“這裡疼?”
“往下。”
“這裡?”
“嗯。”
“下次再喝這麼多的酒,很有可能就喝死了。你最近喝粥吧,我給你的藥要按時吃,如果還疼我就陪你去醫院。”
“我不去醫院,我就要你揉。”
“你!”
沈宴之的內心裡有一種快要得償所願的激動與快活。
“你親我一口唄。”沈宴之指著自己的薄唇,放肆的要求著她。
“憑什麼?”
“我疼得厲害,想分散一下注意力,你不會連這點要求都無法滿足我吧?你不說你已經想通了嗎?”
白羽笙其實也知道這是他任性的求愛。
可這一次,白羽笙主動滿足了他,二話不說將自己的櫻唇奉獻給了他,輕輕吻在了他的嘴唇上。
當她主動觸碰到他的那一刻,沈宴之渾身上下像是觸電了一樣。
白羽笙的吻是他將要瘋狂掠奪的導火索。
沈宴之藉著她吻住自己的瞬間,一把將她摟住,緊接著一個極具侵略性的吻反客為主將她制服在了自己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