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邊怎麼樣,發現入侵的跡象了嗎?”白羽笙問沈宴之。
“確實是發現了入侵跡象,在這個屋裡也發現了鞋印。看大小,很有可能是男人的鞋印。”
“其實我也傾向於是男人所為,可是又總覺得這個前來認罪的李君亭莫名的奇怪。”
“探長,要不要在附近開挖,看看能不能挖到死者丟失的內臟?”孔武火急火燎的問。
沈宴之回答道:“還是算了吧。應該不會挖到的。兇手挖走的原因,看起來並不是為了洩憤,在附近挖到的可能性不大。”
“可是,我看李君亭和夏津生的,年齡差距有點大啊。”白羽笙嘆言之。
“是很大,兩人相差起碼二十歲。夏津生的原配不是李君亭,原配夫人五年前死了,後來夏津生也跟著一蹶不振的病倒了,這期間都是李君亭這個護工照顧的。後來兩人情投意合,就結婚了。”
“原來如此。”
“那李君亭的跛腳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呢?”
“我也不知道。他們結婚的時候我去了,也沒見李君亭跛腳。”沈宴之說。
這個屋子裡,擺放了很多放置柺杖的架子,上面掛著不止一根精美的柺杖。
看樣式,便可知是給李君亭定製的。
白羽笙的好奇心驅使,上去檢視了下。
柺杖架子上的柺杖,總共缺了兩根。
一根應該是拿在了李君亭現在的手中。
另一根的蹤跡剛開始白羽笙沒找到。後來在兇案現場的一處角落裡找到了。
只是讓白羽笙稍稍覺得奇怪的是,這跟柺杖離得血泊如此近,為什麼沒有沾上一點點的血呢?
白羽笙拿著柺杖來回的看,沈宴之在一旁問她:
“你拿著根柺杖看什麼呢?”
“你說……這根柺杖上為什麼沒有血呢?還有…
…”
“什麼?”
白羽笙明豔動人的大眼睛在給沈宴之傳遞自己的疑惑:“這根柺杖滾到了角落裡。但是按照地上血液分佈形式分析,李君亭當時是躺在了屍體的這個區域,如果她醒了的話,第一眼就可以看到這根柺杖,但是她卻在慌亂之中選擇了在門口再拿一根柺杖出去,這是為什麼呀?”
“人在過於激動或者過於緊張的狀態下,做出的事情不能被參考。我在娶你的前幾天,每天晚上連覺都睡不好,整夜失眠,還有點想用跳樓來緩解心情。
”沈宴之的話可信度極低。
“你若是說你在窯子裡解乏待了三天,我暫且可能會相信你。”白羽笙冷冷的笑了下,顯然是沒把沈宴之的胡話聽進去一點點。
“這是真的。”
“所以這是你逃婚的理由嗎?”
“你……”
“不對?”
白羽笙犀利的白了他一眼,隨後拿著自己的東西,連帶著那根惹得自己懷疑的柺杖一起拎走。
逃婚之罪,無妻徒刑才剛剛開始。
回到了法醫實驗室後,白羽笙對屍體進行了進一步的屍檢。
屍檢結果和白羽笙判斷的差不多。
後腦頭骨碎裂,一擊斃命。
腹部的切口,是鋒利的手術刀所致,而且這個縫合手法,實在是完美至極。
現在唯一不能判斷出來的,就是兇器。
“怎麼樣了?有什麼發現嗎?”
“都寫在屍檢報告上了,沒什麼特別的發現。目前我判斷不出兇器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