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吵大嚷的,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沈宴之睡意全無,淡定的轉頭看著她:“你應該想想,明天怎麼和別人交代。”
沈宴之的話說到了點子上,夫妻倆在屋子裡住一宿,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床壞了,換了誰都會浮想聯翩。
“反正我臉皮厚無所謂,就看你了。”沈宴之又說道。
“都怪你!”
人若是倒黴,喝涼水都會塞牙。
白羽笙自打遇上了沈宴之以後,一直黴運當頭!
“要不咱們倆回家吧。”她迫切的提議道。
“現在?”
“嗯。”
“睡塌一張床,然後逃走再換個地方睡。等到明天早上傭人一看,好傢伙,大小姐和姑爺把床睡塌了,人連夜跑了。你覺得這麼做好嗎?”沈宴之說的繪聲繪色,彷彿跟真事一般。
“那怎麼辦?”
“能怎麼辦?對付一宿唄。明天我早些起來,直接把你這床給卸了扔掉,就說床太硬了不舒服。到時候,應該也不會有人去檢查床壞沒壞吧。”
“能行?”
“那你自己想辦法。”
“別……我聽你的……”白羽笙難得順從,卻又發愁:“那我今夜去哪兒睡啊,去別的房間又怕被人懷疑。”
沈宴之幸災樂禍的冷笑了下:“知道什麼是報應嗎?你也得跟我一起睡在地上了。”
“就算睡在地上,我也不跟你睡在一起。”
“由不得你。”
沈宴之極快的將她的被褥扯了下來,規整的鋪在地上:“來吧,睡吧。”
白羽笙不情不願,恨不得躺在離著沈宴之八百米遠的地方。
沈宴之心情無比舒暢的躺在地上,緩緩閉上雙目:“離得那麼遠,爬出去我可拽不回來哈。”
“用不著。”
不得不說,睡在地上確實不太舒服。
“晚上睡覺老實些,別對我有任何心理上的衝動和想法,否則的話對你不客氣。”白羽笙在臨睡之前好心警告沈宴之。
沈宴之反問:“這麼說,身體上的想法和衝動可以?”
“當然不可以。我能容忍你一身酒氣的和我共處在同一房間裡,已經算是仁慈。”
“多謝老婆體諒。”
“少在這裝油嘴滑舌,我現在已經不吃這一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