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幹什麼?”
“我沈宴之這個人有一個特點,想要搞我就往死裡搞,如若不然的話,那就別怪我無情了。”沈宴之將心中所有的恨,全部加註在了安德的身上。
白羽笙真怕他會亂來,:“你才剛出來,歇歇可好?你確定你鬥得過他?”
“當然確定。”
白羽笙一時間有些看不懂沈宴之到底哪裡來的自信,弄得跟事先算計好的一樣胸有成竹。
沈宴之目色稍轉柔和的看向白羽笙,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說:“為了避嫌,這個案子我可能不能參與進來了。所以就只能依靠你了……”
“放心,就算是沒有你,所有的難題也會迎刃而解。”
沈宴之眼角微微抽搐,撇了撇嘴:“你就不能表現得委婉一點嗎?”
“為什麼要委婉?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可你把你喜歡我這件事……表現得就很委婉啊。”
“你胡說八道!”
白羽笙立馬否定。
有那麼一瞬間,她忽然覺得其實把沈宴之這種人關進去對社會,對自己都有益處……
“我還有自己的事情,先走了。”白羽笙說完後,便急匆匆的奪門而去。
換作是以前,沈宴之真會急。
不過事到如今……
沈宴之的處心積慮,終於讓他清楚的看清了她的心。
從此,白羽笙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小鈴鐺站在外面還偷聽呢,結果被突然出來的白羽笙下了一大跳。
“沒……沒什麼……哈哈哈。”小鈴鐺尷尬的摸了摸頭小鈴鐺還以為要修成正果了呢,結果又是未完待續。
白羽笙暫且就當他什麼都沒聽見吧,轉而對他說:“你先去把前兩起案子的屍檢報告拿過來,然後你就可以下班了。”
“白姐姐,你又要加班不成?”
“我只是想快點把這個案子了結,不然心煩得緊。”
因為沈宴之的事情,案子已經放了一整天。
如果再不破案的話,單越司令指不定又會給巡捕房這邊施加更多的壓力呢。
沈宴之不能官復原職,也正因為這個案子的羈絆。
所以,白羽笙理應快些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