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白羽笙第一次感受到,死亡離自己這麼近。
只可惜,傅鶯鶯這具完美的軀體,註定是要毀在了自己的手上。
白羽笙深深的嘆了聲氣,逐漸說服了自己的心魔。
她開始觸碰檢查傅鶯鶯的屍體。
白羽笙現在所要做的,是將傅鶯鶯一案從其他三案中剝離出來。
小鈴鐺問白羽笙:“白姐姐,你有把握嗎?萬一此案和其他三案都是一人所為,可怎麼辦?有或許…
…”
小鈴鐺是想說若沈宴之並不無辜,那不就是害了白羽笙嗎?
誰知白羽笙卻說:“我相信沈宴之,而且兇手一向穩定,一月一案,已經持續了三次,根本不可能隔天再去作案。”
“白姐姐,現在看來,傅鶯鶯的死因,死狀,看起來都和單雄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身上的傷口,位置不同。”
“渾身上下的傷口具有隨機性,這是正常現象,哪怕是兇手也不可能次次完美復刻自己的兇案現場,但是唯一致命一擊沒有改變,都是割裂動脈,造成出血。所以這並不能作為此案從其他三案中剝離的有效證據。”
白羽笙心裡清楚得很,除非有強有力的證據,不然根本無法對付這個安德。
“等等……”白羽笙的手按壓住屍體的一處傷口。
“這麼了嗎?”
“發現了不對勁兒的地方,你快來看。”白羽笙拿出了放大鏡,將傷口放大了幾倍,留給小鈴鐺看,並說:“她的傷口似乎與單雄的傷口不太一樣,這是左手持刀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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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姐姐,我不太明白。”
“左手握刀時,用力劃下,傷口會從右至左形成,你看這個股動脈切口極需要力量,所以尤為明顯,可以看出兇手的發力手就是左手。”
“那是不是可以證明這起案子和其他三起沒有關係了?咱們先把沈探長和其他三起案子的嫌疑洗清,然後再一點點的針對於這個案子展開調查,徹底還探長清白。”
白羽笙並沒有馬上回復小鈴鐺,而是自行思考,緊緊皺著眉頭,喃喃自語著:“如果這起案件是模仿作案,那兇手行兇的真正目的又是什麼呢?而且沈宴之他本人怎麼連辯駁都不想辯駁?”
“她這麼美,那就一定是貪圖美色了。”
小鈴鐺隨口一論的想法,卻給了白羽笙思路。
對,就是美色。
會不會是傅鶯鶯的狂熱影迷得知沈宴之與傅鶯鶯即將要結婚的訊息,而對傅鶯鶯和沈宴之展開了瘋狂的報復呢?
那麼……
白羽笙將思路開啟,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性。
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對傅鶯鶯的身體進行了內檢。
在小鈴鐺的幫助下,白羽笙迅速撐起了傅鶯鶯的雙腿,只想要為自己的猜測尋得一個答案。
雖然屍體被水泡過,但卻依舊留下了發生過關係的痕跡。
只可惜,這個年代沒法去化驗,不能知曉與傅鶯鶯最近一次發生關係的人到底是誰。
難道他是知道了傅鶯鶯被侵犯後,沈宴之想要給她留下最後一份清白嗎?
可沈宴之並不是這種會為了禮儀廉恥而拎不清的人。
這個痕跡,又不像是被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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