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白家大小姐也需要上班?”對於這話傳到金念棠的耳朵裡,倒是個稀奇事兒。
“我在巡捕房工作,是個法醫。”
“法醫?”金念棠目光一滯,隨後訝異的問:“為什麼是法醫?”
“這……”
這個問題把白羽笙給問住了。
金念棠一把甩開了白羽笙的手,表情是隨之而來的嗤之以鼻,說話的語氣也跟著變得生硬:“你是個姑娘家,為什麼要去做法醫呢?多髒啊?”
此番話,讓白羽笙的心中頓時不是滋味,被人貶低的感覺真的很難受,以至於來不及反駁。
她剛想開口,:“那……”
結果金念棠的態度轉變得比白羽笙還快,:“既然這樣的話,那我看就不用考慮了,我未來的妻子不應該是個法醫,這讓我覺得很介意,那就到此為止吧。”
說完還不忘拿出自己隨身帶著帕子,仔細的擦了擦手後,把帕子扔在馬路邊。
這是嫌棄,也是侮辱。
白羽笙明明想要反駁的,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又吞了回去。
白羽笙覺得沒必要……她的職業也並不是所有人都會理解。
被人貶低嫌棄的感覺真的不太好,甚至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湧上心頭。
“白小姐,告辭。”
“等等,別走!”
突然,一個冷冽卻熟悉的聲音出現在二人的身後,白羽笙回頭一看……
竟然是沈宴之,還有不遠處站著的傅鶯鶯。
左躲右躲,到底還是遇上了,白羽笙疲於該怎樣應付。
金念棠看向沈宴之,上下打量一番問:“你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沈宴之的面色陰沉莫測,深邃如墨的桃花眼下再無深情,只剩下冷酷。
“你什麼意思?”
沒等到金念棠再次反應,沈宴之掄起拳頭狠狠打在了金念棠的臉上,力量之大,直接將他打倒在地上。
“你知道她的手救過多少人,鳴過多少冤嗎?”
金念棠尚有志氣在,摸了摸嘴角流出的血,惡狠狠的盯著沈宴之,再一次在他的面前站直了身子,不服的說:“想打架?放馬過來啊,任你是哪路子的,我金念棠不怕你。”
“沈宴之你又發的什麼瘋,趕緊走開!我和他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白羽笙的勸架反而讓沈宴之心中怒火更加燃燒,他竟一把推開了她,將目標依舊放在了金念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