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許真的沒有自己認為的那樣糟糕透頂。
沈宴之叫住了身後一直髮愣出神的白羽笙,:“嘿,想什麼呢?”
白羽笙回過了神來,說道:“在想案子。”
“說來聽聽?”
“陸雨蝶圖財,牛葉庭愛色。當陸雨蝶撕碎了牛葉庭為自己精心準備假面,並且發現他只是個一無是處的窮書生之時,陸雨蝶是一定會與他一刀兩斷的。
可這個時候,牛葉庭已經為了與陸雨蝶那虛無縹緲的愛情榨乾了自己所有一切。他們之間的仇也就算是結下了。”
“而且,像牛葉庭這樣自命不凡,眼高於頂的人,一般習慣於把錯誤都歸結到其他人的身上。因為只有這樣才不會被自己心中對妻兒的愧疚逼瘋。綜上所述,牛葉庭現在是這個案子的頭號嫌疑人,務必捉拿歸案!”
沈宴之非常認可白羽笙說法的同時,沉思片刻後,又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那會是誰激化了他們之間的矛盾,以至於牛葉庭徹底失控的殺掉了陸雨蝶呢?總會有一件可以稱之為導火索的事情。”
“無論是誰,都是罪大惡極。”
二人的心中都有一個答案雛形,但基於沒有任何的證據,根本沒法說出口。
牛宅。
這是一間荒廢已久的古樸老宅,門邊四周的雜草長得都快比門還要高聳。
枯草叢生,滿門破落,空無一人。
現如今這棟老宅儼然就是個曾經輝煌過的空殼兒。
院子裡的雜草枯枝橫生,類人高。
沈宴之有意提醒了下依舊死性不改穿著高跟鞋的白羽笙:“你小心腳下,別再崴了腳。”
“放心,我知道你抱不動我。”
在這個女人面前,沈宴之的行為能力遭到了嚴重的質疑……
牛宅的路不太熟悉,幾人並沒有分頭行動。
許是長時間不住人的緣故,這個宅子給人的感覺陰浸浸的,詭異陰森。
總像是有一個人在暗處觀察著左右人的動向。
宅子的正堂裡,掛著牛家老祖宗的畫像呢,下面放著個火盆,裡面還泛著零星的火星子。
“就在剛剛,這裡有人祭祀。”沈宴之提醒他們,並吩咐道:“手裡有槍的,現在開始分頭行動。沒槍的跟我在一起。牛葉庭很有可能就在這個宅子裡,萬分小心,一旦遇見,留活口。”
“是。”
白羽笙邁著極輕的步伐,想要往深宅裡面走,被沈宴之攔下。
“你別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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