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後面就是山,我帶著人現在就過去看看!
”孔武鬥志昂揚的叫上其他弟兄們,眼看著就要出發了。
沈宴之卻提醒他:“要是就這麼直接的把屍屍體扔到了這麼近的山上去,他何必把屍體分屍呢?給自己添麻煩?”
“那怎麼辦?去哪兒找啊?”
沈宴之沉吟片刻,深邃俊逸的目光中盡顯擔憂,終而看向了白羽笙說:“如果津海的下水管道各處發現了屍塊,那可就天下大亂了,你說呢?”
“對於兇手來說,殺人分屍運屍,哪怕是有交通工具,也並非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不會走的太遠,但一定是這附近最隱蔽的地方才會讓他覺得事半功倍。
我個人更傾向於這附近的下水管道。”
沈宴之領會了白羽笙的意思,對巡捕房眾人說道:“好,那就從這附近的下水管道沿線查起,切記不要造成不必要的恐慌。時間緊任務重,大家辛苦了。
”
“是。”
在找到屍體之前,白羽笙的任務算是暫時性完成了,自己朝著沙發走過去,坐下歇歇。
“送你回去?”
“不用。”白羽笙把桌臺上的電話扯了過來,抬頭問沈宴之:“巡捕房電話多少來著?”
“你想幹什麼?”
“我想找下小鈴鐺,幫我從辦公室帶些東西過來。”
“有什麼是我不能幫你做到的嗎?”
“一會兒你就知道,趕緊幫我撥電話。”
沈宴之半推半就,幫白羽笙撥通了電話。
她順利的聯絡到了值班兒的小鈴鐺,並且讓小鈴鐺把自己需要的藥水拿過來。
電話結束通話了之後,沈宴之問她:“什麼藥水這麼重要?”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腳疼嗎?”沈宴之雙手插著褲兜兒,身形似白楊般的站在她身邊詢問著。
這關心來的突如其來,白羽笙頓住了一下:
“還行啊。”
“那就是疼的意思唄。”
隨後,沈宴之輕輕的蹲下了身子,把白羽笙的那隻傷腳的鞋脫掉了,隨身攜帶的藥膏拿了出來。
“你這……這可使不得,不用了……”白羽笙瞬間驚慌失措,緊張到渾身發麻。
“怎麼?害羞啊?你最好是老實點,趕緊康復。
不然耽誤巡捕房破案進度,我扣你工資。”他說一不二的態度真的很讓白羽笙畏懼。
提什麼不好,非提工資?
他的手,青筋錯雜,寬厚卻有種骨感。沈宴之把藥塗在了手心兒裡,用手一點點的去塗抹在白羽笙的腳踝處。
他的手勁兒很輕很緩,每一點溫柔都展現得淋漓盡致。
白羽笙坐在沙發上出神,心裡想的就只有一件事……
這樣的沈宴之,到底是多少女人的曾經。他經歷了多少女人的“調教”,才會這樣風度翩翩魅力十足,舉手投足都這樣令人沉迷?
白羽笙差點心動,她卻用理智去告訴自己,千萬不可以。
沈宴之幫她把藥均勻的塗抹在腳踝上之後,抓著她的腳,慢慢活動她的腳踝,抬頭去問:“這麼動疼嗎?”
“不疼。”
“那就好,過兩天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