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接線員那邊已經捕捉到了訊號接收地。
“探長,接電話的地方是長安街附近,再精確一點應該是雲暉中學。”接線員十分確定的說。
這個答案,在意料之中,卻又讓人覺得後背發涼。
“能確定?”沈宴之反覆問。
“探長,基本可以確定,長安街那邊是郊區,就只有這一種可能性。”
“好,謝謝。”
沈宴之帶人回返,將最終的目標定在了雲暉中學。
“孔武,回去之後馬上派人秘密包圍雲暉中學。
凡是辦公室裡有電話的,包括校長嚴立德在內,全部扣下!”
“明白。”
這一來一回的折騰,回到巡捕房後已經是夜裡。
孔武帶人去雲暉中學,沈宴之直接去了法醫辦公室詢問情況。
“怎麼樣了?有什麼發現嗎?”
沈宴之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而此時的白羽笙正坐在解刨臺前,直勾勾的發呆。
這可能是白羽笙從事法醫以來最簡單的一次屍檢,也是最殘酷的一次。
兩顆心臟,變成了四顆……所以,是四條人命。
“這是怎麼回事?”沈宴之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你們走了之後,又送來了兩顆心臟。根據心管兒上下切割的痕跡來看,是在人體完全死亡的狀態下切下來的。從心臟大小上來看,死者年齡大概十四五歲左右。”
“能確定男女嗎?”
“兩男兩女,女性的心臟裡的毛細血管要比男人細一些,而男性的心臟要比女性大一些,這四顆心臟,剛好符合。”白羽笙做起事來一絲不苟,幹練利索。
可眼下的情況卻又讓二人陷入了深思,沈宴之沉吟片刻後,說:“基本確定雲暉中學在販賣學生,可是一般販賣人口不會殺人的啊,就算是殺了人又為什麼要將心臟送到巡捕房來呢?我想不明白。難道是是我在電話局打電話的事暴露了,所以在跟我示威嗎?
”
如果真是這樣,沈宴之的這通電話代價就大了。
白羽笙否定了沈宴之的猜想:“那未免太快了。
我現在不能準確推斷出死亡時間,但我推測這幾顆心臟的時間不短了,最起碼要一週以上,甚至更早。”
“何出此言?”
白羽笙順勢拿起其中一顆心臟,捧到了沈宴之的面前,沈宴之看著暗紅色的心臟反應相當激烈,當即往後退了三步。
他反問:“你公報私仇?”
“你小人之心!”白羽笙進而解釋:“這些心臟都浸泡過福爾馬林,從味道上就可以聞得出,顏色也更加暗沉,您明白了嗎?探長大人?”
“以後有事直說,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法醫所要面對的東西。”把“害怕”說的這樣冠冕堂皇,拐彎抹角,沈宴之是第一個。
“面對不了進來作甚?”
“我面對得了,要你作甚?”
“哼!”
白法醫和沈探長的關係,說崩就崩。
別管工作環境如何彆扭,但白羽笙的工作態度從不懈怠,她把兩個禮品箱子抱了過來,說:“這是那兩個裝心臟的箱子,你可以再檢查一下,我沒有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為了防止有血水淌出來,底下還放了條毛巾。
在毛巾的下面我倒是發現了一封信,上面寫了寫很不好的東西,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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