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晟與安侯正說著,天空之中升起了一束煙花。
“公子,許陽來了。”
安侯看了看天空,拿出了兩張面具,秦晟接過一個,戴在了臉上,
等到許陽獨自一人到的時候,二人已經裝扮完成,秦晟還披了一件白色的披風,將他的身形全部遮住。
安侯身上穿著粗布衣裳,戴了個面具,完全沒有露出一絲的痕跡。
“許侯爺好氣魄,好膽量,僅憑一封書信就趕孤身前往,不得不讓在下佩服。”
秦晟話雖這麼說,卻沒有起身,身上散發著讓人不敢逼視的氣勢。
許陽心中一驚,這樣的感覺,他只在韓子夜的身上見到過,那是上位者自然而然所散發出來的,並非刻意。
“閣下相邀,若是我連這點膽量都沒有,又怎能讓閣下看到我的誠意。”
許陽沒有在意秦晟看居高臨下的逼人氣勢。原本心中還在打鼓,約他的人若沒有兩把刷子,他許陽或許還看不上呢,這約赴的也就沒有意思,而且還有可能被韓子夜發現。
可現在秦晟一舉一動所流露出來的氣勢,讓許陽心中安定了不少。沒有一個厲害的合作之人,是不可能成功的。
“許侯爺不愧是做大事之人,看樣子我也算是找對了人。”
秦晟不痛不癢的說著,還在自斟自飲,似乎在談一件很小的事情。
“既然說到誠意,閣下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許陽心中對這個神秘之人很好奇,也不放心。一般來說不出現真容只有兩種可能,第一是怕人認出來暴露身份,第二種就是不想給對方留下任何的把柄。
“有時候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好,你說呢,許侯爺?”
秦晟慢悠悠的品著酒,因為顧傾城,他竟然也莫名其妙喜歡上了喝酒,大概這便是所謂的愛屋及烏吧。
一舉一動散發出了讓人心驚的壓迫感,許陽這樣一個閱歷豐富,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竟然突然就被這種無形的氣勢所震懾了。
“是我問的太多了,只是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隨我一起叫公子便是。”
安侯一旁開口了,可許陽明顯有些不高興了,這樣一叫,不就是變相的奉對面這個坐著的年輕人為主了嗎?
“許侯爺不用不高興,你要的東西,我一分都不會要,我只拿我感興趣的罷了。”
秦晟看出了許陽的臉色不對,緩緩說道。
“好,公子既然對權利不感興趣,我實在是想知道是什麼能勾起公子的興趣。”
“自古以來,讓男人著迷的除了權利,還有什麼,想必不用我再說了。”
秦晟說到這裡,似乎又想到了顧傾城,溫柔的笑出了聲音。
許陽心中雖然有些不屑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羈絆,束縛了手腳。卻也得出了個結論,這句話,對面這個男子沒有騙他。
一個人的聲音可以偽裝,動作可以偽裝,語言可以偽裝,可笑聲卻是偽裝不來的。
“想不到公子竟是個痴情人,既然如此,我們就各取所需。不知公子有何好主意?”
許陽方才的不悅立馬一掃而光,臉上堆起了讓人惡心的笑容。
“許侯爺的手中應該還有韓國的四分兵力,雖然連一半都沒有佔到,不過用來逼宮也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