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夜這幾日跟著顧傾城修煉，內力，法術都提升了不少。
唯一讓他不解的是，隨著他修煉的法術越來越精進，腦海之中總會浮現一些畫面，甚至是一些聲音，與之前不同的是，畫面更加的清晰，完整。就好像是他靈魂深處的記憶一樣。
只是，這記憶很美好卻也很悲傷。上一世，他們究竟經歷了什麼？
最近看著顧傾城，胸口總覺得有些悶悶的，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從他的腦海之中噴湧而出。
顧傾城也發現了韓子夜最近很不對勁，卻說不上來。
“夜，近日你可有心事？”
顧傾城看著韓子夜連批閱奏摺的心思都沒有，很明顯就是心緒不寧。
“城兒，近日……朕就不去未央宮了。”
韓子夜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他要找到原因，不然看著顧傾城，腦海之中就會出現那個與她一模一樣的女子。對他哭，對他笑，對著他胡鬧。
那個女子，有著與顧傾城一樣的容貌，卻與顧傾城的性子完全不一樣，她活潑開朗，任性胡鬧，偷懶耍滑。可不知為何，他總是能與顧傾城所重合。
而且，他似乎愛上了畫面中的女子。看著顧傾城，總是將她想像成那個被喚作白隱的女子。
韓子夜無法對顧傾城說出口，他不是不愛她，只是連他也分不清楚看到的女子與顧傾城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顧傾城拿著茶杯的手一抖，茶杯中的酒水灑了出來。她沒想到，會因為韓子夜一句話，她的內心就會泛起漣漪。
“為何？是我哪裡做錯了？”
“城兒沒有錯，是朕，這幾日朕有些心緒不寧，夜裡怕擾了城兒睡覺。”
韓子夜明顯有些底氣不足，顧傾城看了看韓子夜，他連她的眼睛都不敢盯著看。可是，既然韓子夜不肯說，那她也就不問了。
不論如何，她信他便是。
“好，皇上還是叫鐘無雪來瞧瞧吧，臣妾就不打擾皇上了，臣妾告退。”
顧傾城雖然想著要相信韓子夜，可一舉一動，一言一語又分明與韓子夜拉開了距離。
韓子夜苦笑了一下，沒有阻攔，任由顧傾城走出了禦書房。
“娘娘，皇上今日這是怎麼了？”
映雪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連你也看出了不對勁，皇上一定有事，只是這事來的莫名其妙，要好好查查才是。”
韓子夜對她的態度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五千年前天華帝君一樣，透露著讓人不可抗拒的淡漠與遠離。這讓顧傾城很擔心，她再也承受不起一段沒有結果的愛了。
“娘娘，我們該怎麼查？”
“先不急，先觀察幾日再說。”
待顧傾城走了出去，韓子夜的眸子突然變得堅定了許多：“城兒，一定要等著朕，朕一定會弄清楚緣由。”
韓子夜拔出了身邊的靈霄劍，他感受得到，這劍似乎與他心意相通，總是能夠感受得到他的心情。
而且強大的靈力，純淨而舒服，給了韓子夜很大的幫助。
“靈霄，你可知道些什麼。”
韓子夜對著靈霄說著話，他總覺得，靈霄對顧傾城總是有一種感覺，顧傾城在的時候，靈霄總是自己跑出劍鞘圍著顧傾城轉悠。
這讓韓子夜曾經都有一些吃醋，顧傾城真是魅力無限，連一把劍都吸引的不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