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與許晴聽著聽著都變了臉色,這劇情太熟悉了。不就是陳宛如和那姓段的那窮小子的故事嗎?
等等……姓段的……段天南!怪不得,怪不得許晴和許陽第一次見到段天南的時候會覺得他有一些眼熟。
可是,曾經可是查過那小子家世清白,家中只有那麼一個兒子,怎麼會又蹦出一個來。
許陽的思緒千回百轉,可也沒有露出絲毫的不妥。曾經逼著堂堂的狀元郎,說他醉酒調戲公主,實則那日是許晴自己傾心於這個狀元郎,許陽又起了愛才之心,有意招攬。
可是奈何人家早已經有了意中人,果斷拒絕之後,許陽惱羞成怒,讓許晴約出了公主,設局陷害。想要逼迫他低頭,卻最終逼死了一個新科狀元。
“皇上息怒,其實這故事臣妾可是聽過,方才就覺得耳熟,看到許才人腰間掛著宛如送的香囊突然就想了起來。”
顧傾城說著,還指了指許晴的腰間。
許晴心中一驚,下意識的摸向了腰間,隨後臉色變得蒼白,也不知是心虛還是恐懼。
這香囊確實是當初陳宛如送給她的,為了提醒自己時刻有仇人在身邊,她就一直戴在了身上,沒想到如今已然成為了習慣。
“城兒知道?”
韓子夜一挑眉,看向了顧傾城。
“皇上這事應該問問許侯爺和許才人,他們二人比臣妾清楚多了。”
顧傾城說著,淡然的捏起了面前的一顆葡萄吃著,一副看戲的模樣。
“許大人知道這件事?”
韓子夜的語氣冷了幾分,許陽心中一驚,連忙跪在了地上說道:“回皇上,微臣不知,若是微臣知曉,定會嚴懲這欺男霸女之徒。”
“那就是說皇後和段將軍在騙朕了?許陽!你可知欺君之罪是要殺頭的大罪!還是說許大人經得起大理寺的手段!”
韓子夜冰冷的看著許陽,身上的氣勢逼人,讓坐著的眾人,除了顧傾城,韓煜之外都連忙起身跪在了地上:“皇上息怒。”
許陽想了想,當年的事情發生在他的府中,物證已經銷毀,府中的人也被他換了一批,就算大理寺手段通天,也查不出什麼,對他這個一品軍候用刑,除非皇上下令。
可皇上是什麼人,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他可不會動手,不然一世英名怕也會毀掉,說當今皇上涼薄,狡兔死,走狗烹。
想到這裡,許陽鎮定了不少,可還是佯裝驚慌的說道:“微臣實在是不知,望皇上明察。”
“許陽!當年我哥是新科狀元,而我的嫂嫂就是死去的陳昭儀,逼死他們的就是你許侯爺,還設計引了公主前來,玷汙了公主的名聲!”
段天南看著許陽一直在抵賴,氣憤難當,實在是忍不住了。若不是他自幼習武,一心想著好男兒志在保家衛國,就去當了兵,怕是連他也難逃一死!
“段將軍,你說的可句句屬實?”
韓子夜看向了一旁激動不已的段天南。
“回皇上,微臣所說若有半句謊言,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