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聽說了沒，近日那些被抽掉鮮血死去的，都是妖怪所為。”
“真的假的，妖怪長什麼樣啊？”
“聽說是一隻貓妖，皇上和皇後娘娘好像還被妖怪傷了。”
“皇上和皇後娘娘一直在宮中，怎麼能被妖怪所傷。”
“好像是娘娘出去抓妖怪去了，要我說，咱們現在這個皇後娘娘可是比之前的強多了。”
“聽說好像皇後娘娘其實不是楚國公主，而是當初的叛將之後，顧家的小女兒，顧傾城。”
“這可不能亂說，還是別說了，小心你的腦袋。”
“這不是無聊，今天是上祀節，這大晚上的連個人都沒有，討論一下不礙事。”
兩個在宮外街道上巡邏計程車兵，一邊走一邊討論著。
突然一個黑影閃過，其中一個士兵揉了揉眼睛，再一看什麼都沒有。
“你看到剛才有什麼東西閃過沒？”
“沒有，疑神疑鬼。”
旁邊計程車兵很不屑。
“今天可是百鬼夜行的日子，我們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二人正說著，千靈已經站在了他們面前，揚起一抹笑容，兩個士兵驚恐的瞪著眼睛，還未來得及出聲，兩個人已經癱軟在地，全身慘白，死不瞑目。
千靈殺了兩個人，心滿意足的離開又去尋找下一個目標。
“娘娘，前面好像躺著兩個人。”
顧傾城帶了一些東西，出宮去祭奠顧家滿門，唐安駕著馬車遠遠的就看到了前面的人。
顧傾城出來祭祀，韓子夜本是要陪著的，可奈何顧傾城說，一日沒有為顧家正名，他就一日沒有資格去上墳。
雖然那墳墓也只是衣冠琢，可也是一種祭奠的方式。
韓子夜被顧傾城說的啞口無言，只好留在皇宮，可他卻派了唐安，至少放心一些。
“唐安，停下。”
顧傾城緩緩出了馬車，看到是巡邏計程車兵，死狀又是抽幹全身血液。一看就是千靈的傑作，顧傾城嘆了口氣。
“唐安，回來告訴段天南，厚待他們的家人。”
“是。”
“走吧。”
顧傾城進了馬車，一道身影不遠不近的跟在了馬車後面。
顧傾城記得，當初顧家滿門被滅，她就在城外的一個樹林裡立了一個衣冠琢。如今墳地竟然被打掃過，想來是她的三哥來過。
顧傾城索性坐在了墳前，拿出了一壺酒開始自顧自喝了起來。從顧家滅門到如今，一幕幕在她的腦海中閃過。
不論她記起了多少記憶，人間這短短幾年卻勝過天上無數。最起碼，父親，母親，三個哥哥最後拼死也護著她的。
有仇必報，這是白隱的性子，更是顧傾城的風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