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服了，她真的無話可說。
果然她和劉煜之間是無法溝通的，是因為年齡嗎？年齡果然是無法跨越的鴻溝。
她仰天長嘆，平緩好心情之後，又開始了新一輪教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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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這個化妝師和楚冽之間，有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劉煜仔細的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後誠實的搖頭，“沒有。”
“一點都沒有？”
“沒有，他們有什麼問題嗎？”
葉子假笑道，“是你問我還是我問你啊？你給不出來答案就算了，現在居然還反問起我來了？有沒有搞錯？”
“……”劉煜沉默了一瞬，“我不是不知道嘛，自然回答不出來。”
“還有理了？”
劉煜看了葉子一眼，撇著嘴，“到底還說不說？”
“說！”葉子惡狠狠的咬著牙，“真是氣死我了。”
她又將幾張照片調出來給劉煜看，“看，仔細看。”
劉煜湊上來仔細看著。
“你就沒有發現他們兩似乎有些親暱嗎？”葉子問道。
劉煜看了半晌，“沒有啊，我覺得很正常。”
“哪裡正常？”
“哪裡都正常，沒有什麼奇怪的。”
葉子嘆了口氣，又將楚冽和呂麗的照片調了出來，“那這個呢？”
“也很正常。”
“那你將這兩個進行一下對比，你再想想看。”
劉煜仔細的回憶著。
“……沒什麼不同。”
葉子扯著嘴角笑了笑，“你沒救了，一點救都沒有了。你還是改行吧，你就不是做這一行的料。”
“怎麼了？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區別？”
葉子將照片放大，指著照片道，“你仔細看，仔細看我指的這些地方，你沒有發現楚冽和這個化妝師之間的舉動更親暱嗎？不管是他們站的方向，還是動作的側重點都有體現。最明顯的是在這個化妝師身上，你仔細觀察她每次的站位，還有她的動作和眼神。”
“……能看出什麼？”劉煜真誠的發問。
說實話他什麼都沒看出來，這一切在他眼裡都很正常。
而且這些都是在外面，他們又沒有做什麼特別親暱的舉動，旁邊也有外人在場，這些又能體現什麼呢？
只是一些站位和一些互動而已，可能楚冽和這個化妝師的關係比較好呢，這也有可能啊。
說起來這些也說明不了什麼吧，就算真從這些細枝末節上看出了什麼，那又有什麼可以證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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