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屋,相對於白天的寂靜來說,晚上明顯熱鬧了一點點,但都是一些上了年紀想喝點小酒怡情的老人家。
夕澄就在二樓,王袁藝穿過了酒屋的櫃臺,向那老闆點點頭就上了二樓。
一位老爺爺看了後,對老闆調笑道,“沒想到你這裡還能吸引一些小女生來?”
“呵呵呵,這不是二樓出租了嘛。來了一位大學生,所以那是她朋友。”老闆一點也不緊張,笑眯眯地解釋道。
文奇古怪地瞥了眼自家老闆,真是說起謊話不打草稿啊!
王袁藝一上了二樓,就看見夕澄已經在那裡等她了。
王袁藝就直接走過去坐下,夕澄移了移一杯橙汁放在王袁藝前面。
“你們沒事吧?”王袁藝擔憂地看了她一眼。
只見夕澄搖搖頭道,“出事的不是我,是倪紅。”
“我剛剛已經聽喬哥說了。”王袁藝點頭,表示自己多少了解了。
“時間不多了,你那裡如何?”夕澄問。
王袁藝口渴地喝了幾大口橙汁,才說,“我那裡暫時安全,我已經成功地混進了重要的職位裡,他們的會議都有讓我去參加,做會議記錄。”
“嗯,那聽到了什麼?”夕澄問。
“軍事處並不知道金徵文的事,姑且不全是g國的錯。”王袁藝客觀地說道,“是金徵文一個人的私慾。”
“肯定有跟隨他的人。”夕澄沉下臉說道。
“哦對了,說起他,他是不是有個兒子?”王袁藝問道。
夕澄點頭,“是,叫金廖雋。”
“喔喔,這人我在軍事處見過了兩次,他總是有意無意地瞥了我一眼,嚇得我以為他認識我。”王袁藝膽戰心驚地說道。
“不,他確實去過我們的情報局,看見你或者認識你並不出奇,他朋友是夏俊豪夏專員。”夕澄說。
“不是吧!那為什麼他不猜穿我?”王袁藝猛地覺得身後一片冷汗。
“不清楚,他這個人有點……奇怪。”夕澄想了很久,最終說了奇怪這個詞來形容金廖雋。
“怎麼說?”
“金廖雋想殺了他父親,金徵文,很奇怪對吧?”夕澄問道,她看向了王袁藝,很想讓她解惑。
“嗯……你說他們是不是有什麼仇?”王袁藝問道。
夕澄一震,她不是沒有想過,可是他能跟金徵文有什麼仇?莫非是跟取陳理文上將的血有關?
“不清楚。”夕澄搖頭,說道。
“這件事我來查,若是真的有仇,金廖雋將是我們最大的助力!”王袁藝眼裡閃過了一絲狡猾的笑意。
“你想用他?”夕澄不太贊同地皺了下秀眉,看著王袁藝。
王袁藝看向了夕澄,認真地道,“夕澄,我跟你說,不管對方的關系是什麼,只要能夠幫助我們更快地解決問題的,對我們有利的……何不用一用?”
王袁藝說這一番話是想讓夕澄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