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血流成河……
這邊也溫情夠了。
“咳咳咳。”梁山敲了敲門,兩人趕緊就分開了。
許清尷尬地抓了抓身上的犯人服裝,剛剛都來得急,所以都還沒換。
“不急於一時先去換個衣服。”陸汶走過去,將一旁早已準備好的衣服拿給她,又拉著她走進病房裡小間的門前,“這邊有一個小間。”
“好。”許清乖巧地點了點頭,拿著衣服就進去了。
梁山早就走進來,先是檢查了夕澄的眼睛,又看了看點滴液,檢視了下成分。
“具體的我也聽說了。”梁山檢查完後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表情略微嚴肅,“這是g國新研究的毒品,恐怕許清也不一定能分析出來。”
“又是g國!”陸汶握緊了雙拳,“莫非餘黨還沒清除?”
陸汶悄聲地看了眼夕澄,夕澄沒有任何反應後,他才安心地看向了梁山。
“你忘了野虎?”梁山瞟了瞟夕澄,回答陸汶。
夕澄在聽到這個名字後,手顫了顫……
野虎……還活著?若是活著,她的仇還得報!夕澄只想到這個。
“……”陸汶自然也聽說了這號人物,聽說那時就是野虎還得夕澄的戰友田震死了。
夕澄微顫著眼睫毛,無神的鳳眸卻更令人心疼。
“啪~”小間的門開了,許清換上了一身清爽的春裝,淺藍色的外套下一條休閑的闊腿褲。
“我不知道你合不合身……”陸汶只是看了一眼,就紅了臉,不敢再看她。
她這是第一次接受他買的衣服……
“很合身,謝謝。”許清也微紅了臉,低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啊,能不能不要小別勝新婚啊?虐狗也要換個地方。”梁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覺得他眼睛快瞎了。
“滾。”陸汶回頭瞪了他一眼。
許清就走向了夕澄,開始檢查夕澄表面上的病狀,越是觀察得久,她的表情就越是嚴肅。
“抽血的報告出來了嗎?”許清看向了梁山,梁山點點頭。
“我讓他人送來了,在路上。”梁山站了起來,“你也看出來了吧?g國的特色。”
“嗯,我看了下藥液的成分,這次還新增了一種從來都沒用過的……”許清皺緊了眉頭,“新型藥物成分。病狀也是我沒見過的。”
“是……”梁山表情也嚴肅了,“所以,別高興得太早。”
一旦夕澄的病狀無法醫治,夕澄就要永遠瞎啞。而許清沒法將功補過,就沒法從那個漫無天日的牢獄裡出來。
一時之間,幾人都沉浸在灰暗的氛圍裡……
“扣扣扣。”一聲聲響,眾人尋聲望去,夕澄的手指關節一下又一下有力地敲在了床板上。
感覺到眾人的視線都到了自己身上,夕澄扯起了幹裂的唇,勾勒了一抹微笑,蒼白卻毅然堅強的微笑,美得猶如盛開的蓮花。
“會、有、辦、法、的。”眾人從夕澄的口型中,讀出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