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好了。”
“那就好,這是我給你貓崽買的和大哥你沒有關系的哦,到時候貓崽做的第一個荷包肯定是我的。”苗苗道,對於貓崽做的荷包勢在必得,完全沒有嫌棄貓崽的手藝差的意思。
虎崽則覺得苗苗的想法太天真了,“你確定你能搶得過奶奶和爹。”
“唉,那第一個第二個讓給大奶奶和爹爹吧,我要第三個就行了,我真是個孝順的孩子,大哥你不會和我搶的吧。”苗苗瞅向虎崽。
虎崽非常想說會,臨到開口轉而道,“你覺得貓崽有那個耐心做這麼多嗎,讓貓崽整日做針線被針紮你就不心疼。”
苗苗幽怨地看向虎崽:“大哥,你可真是討厭。”自己沒有,也不讓他有。
隨著兩兄弟的遠去,他們說話的聲音也漸漸地小了,柳巖年對著旁邊的安景鶴道,“阿鶴,林澈叫甲班的宋灝大哥,他們兩個是親兄弟嗎。”
“他們的關系這麼好,應該是吧。”安景鶴羨慕道。
“那他們怎麼姓的不一樣呀,林澈是寄居在他們家的吧,要不就是給了別人家了。”柳巖年有些惡意地道。
“不清楚,表哥,這是人家的私事不是我們該管的,咱們平日裡離那些說林澈兄弟是非的人遠一點兒。”安景鶴皺著眉頭道,宋灝和林澈都是有本事的人,他想要和兩個人結交,自然就不能和他們的對頭關繫好了。
因為哥兒倆一直大大方方的沒有隱藏兩個人之間的關系,現在學堂裡已經有部分人知道了虎崽和苗苗是親兄弟,對於他們不同姓不同宗的這件事在私底下也有些議論,暫時還沒有傳到苗苗的耳朵裡。
苗苗知道自己和大家不同姓是因為他跟著他阿姆姓,在大坪村的時候,多數人家多多少少的都和宋家有生意往來,大家不願意斷了財路,不管私下裡有沒有議論很少有人會在苗苗的跟前說三道四,而宋辭對幾個人孩子也不厚此薄彼,苗苗就不覺得跟著林小河姓有什麼問題。
因此,當柳巖年因為苗苗和阿傑在午間追逐不小心將他的作業撞到地上弄髒後,氣急敗壞的柳巖年根本不聽苗苗他們的道歉,“你個爹孃都不要的人,整天得意個什麼勁兒。”
“你說什麼!”阿傑一聽別人就準備上前幫他的小兄弟教訓柳巖年。
苗苗見狀馬上拉住了阿傑,生氣地對柳巖年道,“我們把你的功課撞到了地上是我們不對,可是我們都給你道歉了,你要是還想要什麼補償你就說呀,我們又沒說不給,罵人做什麼,一點兒教養都沒有。你爹孃才不要你了呢,我爹爹阿姆對我好著呢。”
這樣子非常的理直氣壯。
柳巖年不顧安景鶴的勸說,繼續著道,“你和宋灝是兄弟,宋灝姓宋而你姓林,就是你爹爹阿姆不要你了,把你給別人家了。”
柳巖年力爭讓苗苗明白他被家人給遺棄了這個事實。
“呸,我大哥跟著我爹姓,我是跟著我阿姆姓林的,你不懂就不要亂說。”
“你才什麼都不懂,我爹了說跟著父親姓才是一家人,跟著別人姓的就是個外人,全私塾的同學都知道你爹爹阿姆把你給送人了,就你一個人像個小傻子的似的什麼都不知道。”
“你就是個沒人要的野孩子。”
“你爹爹阿姆都不要你把你給送給別人了。”
伴隨著柳巖年惡意的聲音,苗苗這個時候已經氣得眼紅了,阿傑同樣也氣的不輕,他向二狗叔和虎崽承諾過在苗苗上學的時候要罩著苗苗的,結果讓苗苗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給欺負了,這份人他可丟不起。
於是阿傑掙脫苗苗拉著他的手,上前給了柳巖年肚子一拳,兩個小人轉眼間就扭打到了一起。已經氣昏頭了的苗苗,非但沒有拉架,還趁著柳巖年騰不出手來上前去撓柳巖年。
“別打了,你們不要打了。”安景鶴在旁邊無措地道,機靈的人則跑去叫夫子過來了。
聽到動靜的虎崽和夫子前後來到乙班這裡。
“住手,你們是來求學的,還是打架的,這是學堂不是菜市場。”曹夫子見問題學生宋傑和自己的得意學生林澈兩個人一起打柳巖年一個頭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