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不可能的事情,宋辭就沒有深想。
因為這個時候,他家去新家冒險的虎崽回來了,一進門就興奮地對他道,“爹爹,阿姆,我們的新家好大好漂亮呀,還有好多好多的屋子。”
“好多屋子是吧,爹爹已經給虎崽選好院子了,就在我和你阿姆住的旁邊,改天就帶著虎崽去佈置自己的書房和臥室好不好。”宋辭抱起虎崽道。
聞言虎崽扭轉頭委委屈屈地朝著林小河告狀,“阿姆,爹爹壞,又不想要我了,我想和你一起睡。”
林小河則是上前握住他的小手,“你爹爹嚇你的,等虎崽長大了才要一個人睡,現在還沒長大的時候當然是要跟著爹爹和阿姆了,你爹爹是想給你先把屋子留出來收拾出來。”
“爹爹壞。”
“嗯,阿姆幫你打他。”林小河掐了一把宋辭,十分的用力,一點兒也沒摻水,宋辭想,媳婦又是鬧哪樣,他剛剛的話明明沒有欺負虎崽也沒有得罪林小河呀。
九月的時候,宋家和林家選了一個好日子搬進了新宅子內。
宋家人住在正院,林阿爹和林阿姆也有自己的一個院落,這讓老兩口鬆了一口氣。雖然給哥兒和兒子接到了宋家奉養,但他們到底是兩家人,保持一些距離,大家都自在。
搬入新家的第三天,親戚們上門賀喜了。
“二狗,你新家好大呀,從外面走到裡面,二嬸的腿都要走斷了,這麼多的屋子,你和小河要趕緊多生幾個,早點把房子住滿呀。”宋二嬸打趣道。
旁人也跟著起鬨了。
“一定一定。”面對別人的嘲笑,宋辭毫不在意,拱著手大方地對眾人道。
林小河羞的使勁兒掐了宋辭一把,又惹來一陣笑話聲。
宋辭則是思考一個嚴肅的問題,該和媳婦商量一下,以後不能隨便掐腰了,他要是當著那麼多人的揉腰的話,該是多尷尬的一件事情。
不揉,疼的很呀。
林小河才不管他這些呢,他現在想的是多生兒子的問題。
雙胞胎出生後,因為照顧孩子的原因,他們就不經常親熱了,宋二狗也不怎麼對自己做那種事情了,林小河懷疑,難道是他老了長得不好看了,對宋二狗沒有吸引力了?
也是啊,他今年都二十了都是三個孩子的阿姆了,不像少年時水靈了。
“宋二狗,咱們多要幾個孩子吧。”晚上林小河緊張地對著宋辭道。
“這個不急,寶貝你才剛生下雙胞胎,要保養身體,再生下去身子就要虧損了。我這裡的避孕藥也不管用,現在沒有好的辦法避孕,咱們就只能剋制一下夫妻生活了。”宋辭覺得這禁慾的日子,可真不是人幹的,好像夫妻之間的事情全都是為了生孩子似的。
“你說什麼,避什麼藥?”林小河問道。
宋辭覺得要遭,趕緊彌補道,“王大夫說沒有不傷身體的避子湯,我也捨不得你用。咱們就都忍忍,我知道你喜歡相公疼你,相公也想疼你,你的身子比雪還白,比柳條兒還纖細,比酒還要醉人,一吃你相公我就不捨得停下來。你放心你就是我唯一的大寶貝,誰也取代不了你的,你先讓相公我想想辦法啊。”
套套還是乳膠做的吧,豬羊的膀胱腸子之類的好像也可以?聽說古埃及人就這麼幹,就是覺得莫名羞恥呀。
唉,這麼重要的東西當初怎麼就沒有收集呢。
他那厭同的老爹都去天堂報道了,以後誰管他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呀。
宋辭在這裡遺憾,林小河則是羞的直接將枕頭砸到了他的頭上,滿面通紅地埋在被子裡睡覺去了。
睡沒睡得著,就他自己知道了。
而住進新家沒多久,那位體弱被治癒還多調養了半年的司徒皓卻是要離開這個小地方回京城裡去了,專門派了耿掌櫃的和那位顧順來宋辭這裡買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