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方搖了搖頭,“我打算先放放,試著做做看你說的手木倉。”
宋辭無語了,這可真會選,難度上是一個比一個大,宋辭還真是佩服鄭方這股不服輸勁頭,要是他可能早就放棄了。
“貪多嚼不爛,你把流星鏢、脫手鏢都練好了,也是大有用處的。”
“我有分寸的。”
“那咱們有空再討論討論。”
“不會和你客氣的,有需要的時候,我會再來向二狗你請教的。”
等人都走光了,大寶他們也回家後,宋辭就去將銀票送給了宋老孃。回到自己的屋子的時候,林小河撲到宋辭的身上,樓主他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宋二狗,你真的好厲害,竟然真的把一隻雞賣出了十兩銀子。”
“我也知道我很厲害,寶貝這邊再親一下。”宋辭將沒被親到的臉頰,對著林小河正面。
發現自己做了什麼不矜持的事情的林小河,這次只是小小地害羞了一下,就順了宋辭的心意在另一邊臉上也親了一口。
宋辭順勢抱住人,對著林小河的嘴唇就深吻了上去。等兩個人都氣喘籲籲的時候,才分開。
“寶貝,娘一大早就起來忙活了,給整了一大桌子的菜,咱們讓娘開心開心。”
“嗯,我知道的,咱們說好了要一起孝順孃的。”
見宋二狗給他解釋那筆錢為什麼都給了娘,林小河心中美滋滋的。他不在乎錢,介意的是宋二狗對他的態度了。
確定了自己還是宋二狗的心尖尖,林小河十分歡喜。什麼悅哥兒甜姐兒的,宋二狗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過。
他這些日子到底吃的是哪門子醋呀。
耿掌櫃回到縣城,第二天就帶著一個食盒和兩只雞去了縣城的一所大宅子內。
“主子,耿耀祖那裡送來一盅雞湯,說是對您的身體有好吃,希望您一定要服用了。奴才試吃了一口沒有問題,您用上一些吧。”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對著榻上面色蒼白捧著一卷書冊在的白衣青年道。
“什麼樣的雞湯,能入了你顧順的口。”
“您嘗嘗就知道了,老奴書讀的少,不會形容這滋味,反正就是一個字,香。”
“那就給我盛一碗吧。”
叫做顧順的男子用琉璃做的碗給那位他叫主子的青年盛了一碗雞湯,青年就著白玉湯匙喝下第一口湯的時候,細細品了好久,動作就停了下來。
滿心失望的顧順,轉眼就聽到青年了的吩咐,“快去將藥老請來。”
“哎,老奴這就去。”顧順歡喜地去了。
等藥老嘗過了耿掌櫃送來的雞湯的時候,已經是淚流滿面了,“公子,這種雞配上老夫的藥膳方子調養,保管您三年後就能好的七七八八了。”
“當真。”青年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了一絲波動。
“藥老,你說的是真的嗎。”顧順一臉期待地望向他。
“當真,就是不知道是否有活雞,雞的數量又是否充足。”若是像上次的那一株人參一樣,又是個可遇不可求的寶物,就太傷人了。
“顧順,快去把耿管事給請進來。”
耿掌櫃將和宋辭做交易的事情宋辭又是如何養雞的在宋家的見聞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青年,還重點說了宋辭今年會擴大養雞的數量。
“他有什麼要求你都盡量滿足他,若是遇到事情,也可以適當地給予一些幫助。”青年對著耿掌櫃道。
“是。”
“主子,這雞對您這麼重要,咱們是不是把方子買下來自己養,那小門小戶的能有什麼好藥材喂雞。”顧順進言。
“不用了,下次耿管事再去那個村子,帶著藥老一起去吧,這些雞一定不能有閃失。能養的更好自然是好,若是不能,三年的時間也不算長,就是幾千兩銀子的事情。搶奪了別人祖傳方子做不出那種味道的,咱們也是聽聞過的,這雞還是活得,變數就更多。”青年道。
“還是主子你看的遠,是老奴的錯險些誤了您的大事,請您責罰。”見他家主子今天竟然說了這麼多的話,顧順別提心中歡喜,就算是受罰也願意。
“不怪你,你也是護主心切。”
藥老心中十分激動,這位公子出生的時候,因為家中妻妾爭寵,母親曾在懷他的時候,大冬天被人害得跌入了池塘中,在冰冷的池水中浸泡了許久才被發現。公子一出生身上就帶有寒毒,被一眾醫術高明的大夫斷言活不過二十一歲,而他今年已經二十歲了,每天等死的滋味並不好過,人也日漸沉默寡言起來。面對別人憐憫的目光,跑到這小地方來躲清靜了。
藥老七八年前被請來給他治病,受到了極大的禮遇,一心想要報答人家這份恩情,現在終於等來了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