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的最後一隻雞,早就在一個月前就被他們吃了,因為養一次就被他們他們吃一次,張天的後姆現在根本不養雞了,想要吃雞蛋都是拿糧食去別人家換的,所以不可能是雞血。
再結合張家不讓他見張天的事情,楊成心裡越來越沉。
“怎麼就你一個回來了,天子呢。”見楊成一個人回來了,混混馮沉問道。
“壞了,天子可能出事了。你去村長家,把村長請到張家去,其他兄弟都跟著我去張家。”
楊成將在他家喝酒的兄弟們,就給派了出去,然後又去找了宋二狗一起去了張家。
“你們要做什麼,我都說了,張天那個孽障不在家,不知道去哪裡鬼混了。”張天後姆見到一群的混混闖入自己的家中,故作堅強地道。
“這人在不在,要找過了才知道。”楊成道。
“你們這麼做,你們這是搶劫,我要去村長哪裡告你們。”張天的後姆嘶吼道。
張地像一個狼崽子一樣護在他阿姆的身邊,死死地盯著這群混混。這些人都是和張天是一夥的,他記住了。
“告村長是嗎,不用你們去告,我已經讓弟兄去請村長來了。”楊成一邊和這些人扯,一邊對跟來的三個兄弟和宋二狗使眼色,讓他們進去找人。
什麼!
這些人竟然真的去找村長了。
張家三口人都慌了神,他們還沒有商量好對策,就被人找上門了。
“你們無憑無據的憑什麼闖到我們家來。”張天阿姆抱著張地的頭,將他護在身下道。
張天爹拿著一個粗木棍,朝著想要院子中的混混打過去,“你們走不走,再不走,我就打死你們。”
混混們年輕,又有防備跑得快,很快輕易地躲開了,分散了去張家的屋子裡找人,楊成和其中一個混混田壯留下來對付張天爹和後姆。
宋辭心中沉沉的,楊成這人好賭,經常輸的口袋朝天,連累的他夫郎和子女跟著他過苦日子。
但是論心思細膩,這些混混其實都比不上他。在做壞事上,出主意上都隱隱以他為首。
再加上張家那種畸形的家庭關系,宋辭相信了楊成的推理,就跟著過來了。
“成子,廚房裡有血跡。”跟著楊成來的王小坡道。
“柴房的門,是鎖著的,裡面好像有人。”宋辭沉重地道,最不想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世上有愛孩子的父母,也有那種恨不得孩子去死的父母。
“讓開,我來。”田壯抄起柴刀,躲過阻攔的張天爹,朝著柴房的們劈了好幾下,才將門給劈開。
門開的那一瞬間,張天的爹和阿姆就知道,他們完了。
張天五花大綁地被扔在柴堆上,口中塞著一塊破布,一雙眼睛無力卻又感激地注視著來他的兄弟,待見到他爹也跟著進來後,情緒激動地暈了過去。
宋辭覺得那憤恨地眼神,他這輩子可能都忘不掉。
“都要出人命了,你們還說不知道人去哪裡了!”楊成碎了一口。
“有了後姆就有了後爹,老子就沒有見過這麼樣狠毒的爹。”小混混曹帥跟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