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讓你後悔……所以我們就停留在這美好的時刻吧。”更重要的是,楊迦啊,我不想讓你對我失望。
楊迦找不到理由反駁他,她知道江生有自己的驕傲,也許這對江生來說,是他現在想要的。
兩人之間陷入了沉默,江生還是先開口了,“楊迦,轉眼間很多年就會過去,轉眼間你就會忘了我。”
“如果我不願轉眼呢?”楊迦倔強道。
兩人之間又陷入沉默,楊迦知道自己留不住江生,從開始她就知道江生和一般男生不一樣。可如果是江生自己選擇要走的路,她願意放手。
檢票員的聲音傳來,“八點到達縣火車站的乘客請檢票上車!”
楊迦看向江生,“你可以過完年再走?”
“一個人過不過年都無所謂,反正沒什麼親人可以團年的。”江生緊了緊身後的吉他,“我走了,自己照顧好自己。”說完江生就轉身拉著行李箱走了。
“江生!”
江生站住,轉過身。楊迦踮起腳,雙手摟住江生的脖子,輕輕的碰了一下江生的嘴唇,然後將臉埋進江生的頸脖間,“我不想忘記你,江生……你要好好的,要是遇著問題就跟我打電話,要是沒錢了就告訴我。保護好自己!”楊迦的眼淚浸透江生單薄的衣裳。江生感到一股涼意,深深地抱住楊迦。
楊迦看著江生走進檢票口,上了客車。腳印一步一步,一深一淺,那些遠行的腳印,走的那麼慢,走在歲月裡,走出了眷戀,走出了不捨,走出了思念,走進了楊迦的心裡。
楊迦去彭白那拿回信封,裡面是辭別信和一個p3,裡面全是江生默默記錄下她喜歡聽的歌。最後楊迦把其他的都刪掉了,只留下江生唱過的《我願意》。
所有的都變成夢2
後來程昭才知道,江生走了,這幾天她都一直陪著楊迦,想安慰安慰,開導開導她。可是程昭總感覺莫名其妙的,似乎有人跟著她,可是她又沒看見什麼人。心想可能是上次的事留下陰影,使得她過激反應了。於是程昭在心裡默默地咒罵羅溪。
馬上就過年了,可是楊迦覺得這是她出生以來過得最難過的一個年。
過年,葉名的班變成輪著著上,所以前幾天他連著上了幾天班,這時就有幾天可以陪著程昭過年了。初幾一大早,葉名就接程昭一起回鄉下給爺爺奶奶燒香,主要是讓爺爺奶奶見見程昭。程昭那叫一個樂意,特意起了個大早。燒完香之後,葉名就帶著程昭到處玩。玩了一天,程昭跟打了雞血似得,還精神倍好兒,吃完飯硬是要求走回去。理由是散散步好消化,再說這得多浪漫啊!
走在葉名家的小巷時,前後被幾個個人擋住了。
羅溪站在他們面前,“你們兩個玩的挺嗨嘛!不過,上次的債這次我可是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啊!”羅溪打個手勢,前後的人都慢慢地聚攏。
葉名護著程昭,“等會我給你打個出口,你就跑出去,別回來,打電話給警察!”
說完之後,葉名就向後,一腳踢向一個的肚子,用把程昭推了出去。羅溪幾個手裡拿著棍子,葉名的後背完全空給他們。羅溪不留情一棍打在葉名的背上。
程昭回頭看了一眼葉名,拿出手機 ,哭著打110,“警察嗎?快來,這裡快要出人命了!快來救葉名!……”
“冷靜一下,先告訴我們地址在哪?”
“在xxx街的羅巷這邊!你們快來!”程昭剛說完,手機就被人搶走。剩下四個人圍毆葉名,羅溪追上程昭。羅溪的眼睛腥紅,今晚可來之前他嗑藥了,現在渾身每個細胞都在興奮暴力地喧囂。他一手大力地扯住程昭往回拖。葉名雖然身手不錯,平時可以對兩個人,可現在是四個人,他們也不是平時學校裡的學生混混那種水平。
“嘿!小子,你不是很稀罕這個賤人嗎?今天你大爺我就要當著你的面,幹死她!哈哈哈哈……”此時的羅溪已經歇斯底裡的瘋狂了。他一把把程昭摔向牆壁,腿壓住程昭的腿,一手按住程昭的頭,一手去撕程昭的衣服。任憑程昭雙手的撕打,“你媽那賤貨勾引我爸,想搶我媽的位置,想吞掉我家的財産給你用。我告訴你,這是你該的!我也會讓你們嘗嘗痛苦的滋味!”
葉名先前還有一絲顧慮,現在他如死裡逃生一般,任憑背後和身上的棍棒。四個人見葉名像瘋了一般,只攻不守,心裡有些退卻。葉名趁機搶過其中一人的棍子,就往他們的要害打去。
程昭在混亂中在身後摸到一塊磚頭,抱著赴死一般的決心,用盡畢生的力氣砸向羅溪的腦袋。羅溪停下手上的動作,一股血從他頭上染紅他半張臉和眼睛,然後倒在程昭的旁邊。
一陣警車鳴笛聲響起,其他四個人連滾帶爬地跑了,葉名丟掉手中的棍子,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程昭。程昭此刻情緒已經崩潰了,泣不成聲,“葉名……我……我……殺人了,……嗚嗚……我用……磚,……怎……麼辦……”羅溪的頭還在流血。
葉名跪在程昭面前,雙手禁錮在程昭的雙肩上,用力地搖了搖程昭,“程昭……你記住,你沒有殺人,用磚敲羅溪的人不是你,是我,是我用磚砸的他,你跟警察就這樣說知道嗎?”葉名轉身用手染上羅溪的血,然後用沾滿鮮血的手拿起那塊磚。磚上立馬出現了血淋淋的葉名的手印。
……
程昭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醫院,她突然想起來了。
“你醒了”程昭坐起來,驚醒了旁邊打瞌睡的楊迦。
“葉名呢?”程昭焦急地問,“他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