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潮結束後,蕭竣曄起身,帶著眾人回皇家別院。
走到停放馬車的地方,眾人恭敬的站在後面,等著蕭竣曄和陶願先上車。
蕭竣曄轉身,向陶願伸出了手,親自扶著陶願讓他先上馬車,然後他才自己上了馬車。
後面的嬪妃和大臣還有誥命夫人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都是一愣,然後各懷心思的低垂下眼睛。
那些大臣和誥命夫人們,現在才知道,蕭竣曄對陶願和葉容一視同仁的態度,不是因為穆永盛的緣故,而是因為他的才情相貌,都在葉容之上。
有人猜測,蕭竣曄很可能更喜歡陶願一些,對葉容寵愛,才是因為葉家和葉丞相的緣故。
不過更多人覺得蕭竣曄是兩個都喜歡,畢竟兩人都是傾國傾城的絕色,又都極富文采,能夠同時擁有這樣兩個人,他們覺得蕭竣曄的心裡一定很高興。
回到皇家別院後,天也差不多黑了,蕭竣曄與陶願一起用過晚膳,便洗漱更衣,換上要睡覺的衣服。
陶願坐在梳妝鏡前,宮侍正幫他把頭發擦幹,然後梳著晚上比較好睡覺的發型。
蕭竣曄斜靠在坐床上,還在看陶願寫的那首賦,好像怎麼也看不夠似得。
蕭竣曄命人日夜趕工,將陶願寫的這篇洛江潮賦,刻在江邊的鎮江石上,就算潮水再大,也從來沒有淹沒過這個鎮江石。以後鎮江石上的這篇賦,又是一道可以令人觀賞的風景。
陶願梳好了頭發,抬手示意宮侍們都退下,然後起身走到蕭竣曄的旁邊。
“陛下,時辰尚早,臣陪陛下下盤棋吧?”陶願在坐床的另一邊坐下說道。
“好,愛卿既有雅興,朕自當奉陪。”蕭竣曄把那張紙放進長扁的木盒中,然後叫來許公公,讓他拿走小心保管。
宮侍拿來棋盤棋子,兩人便下了起來。
“陛下,前些日子,臣父親派人送了家書給臣,雖然父親在家書中,說自己一切安好,讓臣不必記掛,只是臣的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陶願說到最後,做出一副想問下去,又不敢繼續的問的樣子,他想問的,其實是邊關的戰事現在怎麼樣了,但是後宮不得幹政,所以他不能問的太直白。
蕭竣曄放下棋子,握著陶願的手說“你父親確實一切安好,你不必擔心。”
陶願看著蕭竣曄,小聲的說道“臣琢磨出來的那些東西,也不知道……。”
蕭竣曄點了點頭,兩人眼神對視,不需要語言,就已經交流完了心裡要說的話。
這兩三個月的時間,蕭竣曄一直與穆永盛保持著密切的書信往來,並且派人去截殺了譽王真正的探子,然後讓人傳假訊息給譽王。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他覺得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好訊息傳來。
蕭竣曄揉捏著陶願修長的手指,看著他白皙的臉龐和勾人的眼神,心裡一熱便拉著陶願站了起來,然後將他拉進懷裡抱著。
陶願靠坐在他的身上,兩人耳鬢廝磨,還時不時的親吻對方。
蕭竣曄把手伸進陶願的領口內撫摸,然後輕咬和□□著他的嘴唇。
夜晚的安靜,只要發出一點聲音都很明顯,陶願被他捏痛了而輕哼,聽在蕭竣曄的耳裡,都格外的動聽,為了多聽聽他的聲音,他時輕時重的用力著。
陶願抱著蕭竣曄的肩膀,眼神逐漸變得迷離。
蕭竣曄一把將陶願抱起往床邊走“不下了,早些安寢吧。”
陶願摟著他的脖子,在被他放到床上之後,才松開了手。
蕭竣曄吻住陶願的嘴唇,用力的吸吮,一邊脫掉他的寢衣,一邊用力撫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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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陶願在蕭竣曄的懷裡醒了過來,半睜開眼睛抬頭,正好與蕭竣曄的視線對上,他還有些迷糊的叫道“陛下……。”
蕭竣曄見他迷糊可愛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心裡愛的不行,在他額頭上用力的親了一下,又親了親他的鼻子,然後慢慢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