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些得意般地搖了搖自己的食指後,這個看似有些不甚整潔傢伙頓時便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暴露出來了自己的身份。
張濤,22歲,大四臨畢業生,現為動物系的學長兼…賣電話卡的。
“怎麼。”張濤輕輕地捋了捋自己的那一頭鳥窩之後,頓時拿出了那一張隨處可見的電話卡在周立新的面前比劃道:“兄弟,來一張打電話的卡吧。”
瞥了眼周圍那些密密麻麻的通訊營業攤點,周立新頓時有些搞不懂他到底是哪來能賣得出去的自信。
“你就在賣這個嗎?”周立新瞧著張濤那口袋裡鼓鼓囊囊一大摞的東西說道:“新生報到的日期都已經過了那麼久,這些還剩下那麼多,還能賣得出去嗎?”
面對著周立新那一番‘善意’的提醒,這個有些讓人搞不懂的傢伙倒是有些灑脫般地輕輕一笑而過。
“為什麼不合那麼專業的傢伙們一起?”周立新指著那些不遠處的攤位說道,相比著哪裡人頭攢動的模樣,張濤的這裡不可不謂之冷清。
對比那身邊那些競爭對手的條幅海報,還是那些俏皮可愛的學姐們在那中央坐鎮,頓時便輕而易舉地吸引了那大量的圍觀新生。
剩下的,也只不過是透過那一些口如舌簧般地滑稽表演,再加上那些似有似無的空虛承若之後,頓時就能將這一部分的人流量轉化成那些利益相關人員。
而相比張濤那不僅沒有絲毫的廣告效應,就連那所謂的個人形象都不甚注意的主兒,又如何去吸引那眾人的目光。
“還剩多少。”看著對方那有些神經兮兮般地模樣,原本有些陰暗心態的周立新頓時也來了那一絲絲的興趣。
“不知道呢。”拍了拍自己那鼓鼓囊囊的口袋,張濤倒是好像對自己那生意場上的嚴峻形勢漠不關心。“我只會去賣給那些有緣人。”
就當周立新開始在稍稍地考慮著要不要就當場離開之時,突然想起了前不久才到本校論壇上看到的一條資訊。
《本校動物系大三某學生,不顧各位老師們的勸阻,強行撬開實驗室的大門,差點造成那不可挽回般地巨大損失。》
雖然寫這篇報道的傢伙還是頗有人性的用上的化名,但是對於這幅照片上那標誌性的鳥窩頭,卻沒有打上那絲毫的模糊處理。
‘難道…那個寧可違反著自然規律,也要強行進行動物雜交的瘋子,就是我眼前的這個有些神經病般的傢伙嗎?’
看著對方那似乎仍然保持那萬年不變的頭型,周立新頓時在心中泛起了那一陣陣的嘀咕。
當時周立新還有些興趣索然般地看了看那些報道的正下方,透過那些學生們的匿名評論,似乎這個傢伙在本校裡就是一個赫赫有名的瘋子,所幹過那些不可理喻般的經過事實,似乎遠遠都不止目前的這一起。
而是由那些數也數不清的鼎鼎大名瘋狂事實而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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