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的,對方對於自己突然到來還是有那一定的警惕心裡,否則也不會去專門給他準備這個明顯就是用來囚禁的房間。
不過按照那個守衛頭頭方才離去時的話語,貌似周立新剩下還有著那一段額外的路程之後,才能去見到那個所謂的瘋學長——張濤。
但是周立新卻完全地沒有想到,僅僅是這個被稱呼是站長的舊相識,幾乎在三言兩語般打破這個基地所執行的明理規矩,想不到這個曾經那瘋瘋癲癲的傢伙,在這個神秘的環境之下所擁有的身份似乎也沒有那麼的簡單。
甚至…周立新幾乎可以肯定那個傢伙已經做到了那高階管理層的位置,否則也不會對下面的那些人產生那如此巨大的能量,得到剛才那還算是個頭領的中年大叔,居然肯放下自己的身段對著自己連連追捧。
就只是因為他和這個所謂的‘張站長’那似有似無般的關係。
在輕輕地嘆了口氣後,周立新開始讓自己去忽略那些無關緊要的細枝末節。
畢竟這個傢伙此時也已經派不上那任何的用場,就連那些周立新還有些模模糊糊一知半解的情況,都會隨著那接下來的見面將迎刃而解。
稍稍將身子靠向那座椅的後背部分,想不到就在這種有些密閉的環境之中,竟讓周立新感到不到那絲毫的沉悶感。
頓時雙眼朝著四周一陣地環顧,周立新有些詫異般地沒有發現那絲毫看似通氣裝置的存在。
‘難道是這裡面有一個集體的中央空調?’
感受著那面板上吹來的陣陣涼爽之風,對比那外部寒氣逼人般地惡劣環境,這裡面的條件要明顯比那外面好上一個次元。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雖然周立新沒有聞道到那絲毫的酒肉臭味,但是後半句情況卻讓他感受頗深。
在又稍稍地等了那片刻之後,周立新仍沒有看到那絲毫來人的跡象,一個人有些寂寞無聊般地在這片空氣流通的地方,足足待上了那將近三十分鐘的時間。
‘什麼鬼?’
周立新有些疑惑地瞧了瞧那面前的玻璃白牆,突然在心底感到了那一絲絲的不妙。
‘難道…’
感受著那指尖傳來的厚實觸感,周立新頓時有了那一種彷彿被忽悠套路般地恐懼。
‘難道我被那幫傢伙給欺騙到這個地方…’
‘然後就這麼給稀裡糊塗的囚禁在此地了?’
望著那四周一片白茫茫的景象,周立新心底突然傳來了那一聲咯噔。
“不,不會的…”
瞬間便平穩了自己那突如其來般地不安,周立新又重新閉目養神般地做到了那剩下木椅之上。
“只要他說的真的是張濤那個傢伙…”
“那不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無論如何他都會一定來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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