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翻出衛生棉條,又從衣櫃裡翻出內褲,急匆匆去了衛生間。
當場洗了內褲,她悄悄摸去陽臺曬內褲。
因為知道左銘還睡在客廳沙發上,她小心翼翼貓著腰,燈都沒開。
要說家裡住倆男人是真挺麻煩的,女人那麼多的秘密,家裡多個男人多不方便。
要不說,古人怎麼禁止男性隨便進女性閨房咧。
她明兒一早,最好趁小家夥還沒睡醒,就把左銘給趕走。
江可可手裡捏著小內褲,小心翼翼摸到陽臺的時候,卻看到個高大人影立在那兒嚇死個人!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把手背到身後,朝著左銘:“你幹嘛?嚇死人了!”
左銘半天沒說話,江可可沒準備管他,正要掩護小內褲返回的時候,聽到極輕微的一聲——
“啊啾——”
清清冷冷的聲音,帶著一點鼻音,甚至帶著點一本正經。
打個噴嚏還一本正經?
江可可沒搭理他,趕緊回房把自己的小內褲放水裡,幹脆泡一晚,明早再曬。
洗了手又覺得左銘那麼自虐真的很成問題,怕他明兒早又整出個重感冒賴在她家,幹脆披了外套又從房間出去。
果不其然,左銘還站在陽臺。
江可可縮著身子也去陽臺,手上緊攏著自己的外套。
她靠在欄杆上,棉拖鞋的腳尖輕輕點了點左銘的鞋,小聲地:“你能不能省點心,這樣自虐沒人心疼的。”
江可可說得風輕雲淡跟開玩笑似的,左銘卻被那“沒人心疼”幾個字說得恍惚。
可能是確實凍得厲害,他思維都有些遲鈍,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低低的聲音回一句:“剛剛和項梓宸談事情,心情有些複雜。”
說到項梓宸的事,江可可就有興趣,她剛剛躺床上就一直好奇這倆男人到底是談的什麼呢。
她忍不住側著腦袋試探地問了句:“你和他談的什麼?我怎麼感覺他心情不好?是不是你拿什麼威脅他了?”
“……”左銘內心無語,甚至有點小悲哀。
果然印象這種東西是很難改變的,她即使眼睛裡沒了厭惡,對他的印象依舊沒甚改變。
“我……”左銘剛起個頭,又轉過身“啊啾”一聲。
江可可感覺他打噴嚏打得她都感覺冷了,又攏了攏自己的外套,“要不,你先進屋?你不冷我還有點冷呢。”
“……我,”左銘皺了皺鼻子,而後突然彎腰,捏了捏自己的腿,抬了抬,才小聲開口,“我腿凍僵了,動不了。”
“……”江可可看著彎腰揉腿的男人,簡直……
“您老真行……”
作者有話要說: 母親節快樂~
放心我會按照自己的思路寫下去的。
寫了一段時間之後就知道,其實每一本小說,不管讀者多麼認真地看,付出最多心血的還是作者自己。
我能確保走到最後的也是自己,所以肯定還是以自己的想法為準,按照自己的心意寫。
人生也是啊,能確保陪自己到最後的只有自己,所以才要順從自己的心意,不能對不起自己。
你今天為了某些人違背了自己的原則,明天那些人不一定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