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誘惑力偏偏就是那麼大。
司從心猿意馬,繼續給她揉了會。
朝樂突然坐起來,指了指旁邊的水杯,“有點渴,你把水拿給我。”
司從啞著嗓子,“你離得近,你怎麼不拿?”
“我不想動嘛。”她撒嬌,“再說了,人家是孕婦。”
說話間,司從已經把水端過來,先自己嘗了下溫度,覺得適宜後才送到她手中。
朝樂喝了水,伸了個懶腰,“困了,要睡覺。”
兩隻手剛舉起來就被他接住,順勢按了下去,枕頭上披落海藻般的頭發,席夢思也著情況嘎吱了聲。
朝樂眨眼,有些懵。
“孕期四個月,可以的,你在上。”
粗啞的男聲在耳邊流淌。
“別……”
朝樂輕聲抵住,人還是無法被自己控制,任由他撥弄,燈沒有關,直晃晃地照在肌膚上,形成視覺沖突。
她從一開始的拒絕逐漸變成勉強接受,又不由自主地哼唧。
司從問道:“現在,想動嗎?”
“……”
朝樂暗搓搓地想,這貨這麼囂張,非得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主導權掌握在她的手中,以為可以掌控全域性,一開始滿心歡喜,充滿鬥志力,誓要將他做趴下,或者對她産生恐懼。
一分鐘後,朝樂深呼吸,好累,不行了。
兩分鐘後,朝樂累得一點都不想動,盡管兩隻手被他接住,可以節省一多半的力氣,但她還是堅持不下去。
一頓操作猛如虎,再看時間兩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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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一天,我會把你……”朝樂低聲呢喃,“做得求饒。”
司從已經把主動權拿回來,低頭吻了吻她的下巴,嗓音沙啞性感得一塌糊塗,“你說什麼?”
“別別別……我,我什麼都沒說,你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