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簡音樂學院是c城最好的一家音樂學院,排在全國前五名之內,黎曉玲本科畢業後就直接以優異的成績留校讀研。她的音樂導師霍複,是在大簡音樂學院剛畢業不久的博士生,內斂沉穩、知識廣博。在音樂上,他執著,嚴謹,近乎苛刻,在生活中寡言、無趣,近乎古板,但是跟曉玲在一起,總能激發出他少有的風趣細胞。
曉玲看似叛逆不受約束,實則知情知禮,看似行無常性,做無常規,實則拿捏得當,方寸不失,常常樂於助人,善心四起,可又絕無悲天憫人之態,青春少女,自然惹人愛戀,獨特風騷,內種風韻不是誰人都能明瞭。
身為曉玲導師的霍複,深深被曉玲獨特的氣質所吸引,被她聲情並茂,完美的歌曲演繹所吸引,但是寡言內斂的他,又不慣輕易表露自己的真實情感,而是在曉玲面前一貫的故意擺出師長的姿態。曉玲卻是不然,她敢愛敢眼,真情真行,對自己的感情從不遮遮掩掩。所以在旁人看來,曉玲是在熱火朝天的追求著一位大家公認的前途無限的音樂才子。
在九月份,大簡音樂學院要主辦一大型原創音樂節,如此一個重大的音樂盛會自然不會少了霍複和曉玲的身影,因此,為了要在音樂節之前創作出一首完美的作品,他們經常會因為一些音樂上問題,時而你冷我淡,時而你笑我歡 ,時而又你濃我饜,這吵吵鬧鬧,歡歡合合,兩人彼此之間更加親密起來。
“曉玲,最近幾天,我打算找個時間把我們的事告訴我父母,然後帶你去見見他們。”霍複說道。
“喲,你終於肯讓我露水了。”曉玲開玩笑的說道:“你要是再不讓我這芙蓉出水,我很可能被龍王招去做兒媳了。”
“龍王要是敢把你抓走我就下去把你再搶過來。”
“什麼時候嘴學的這樣甜, 你要是敢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說一句,我保證三天不說話。”
“那不行,你要是不說話,我們豈不是要悶死了。”
“行啊,比我都厲害了,進步不少。”曉玲故作驚喜道。
“曉玲,你今天還回去嗎?”霍複問道。
“我三天沒回家了,爸爸也出差了,只剩下媽媽一人,我必須回家去陪她。”
“即使如此,今天我們早早的結束,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安心在學校辛苦吧,這眼看離音樂節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可是曲子和詞總是達不到我們最滿意的要求,你是作曲能家,填詞高手,就好好想吧。”
“你就不知道心疼我?”霍複突然半撒嬌半委屈的說道。
“喲呵!這臉皮越來厚了,”說完就哈哈的大笑起來。
“都是跟你學的嘛。”
“恩,跟我學的,那還不叫老師。”
霍複笑而不答。
“我先走了。”曉玲說完,便走出了排練室。
曉玲回到家中,見媽媽正和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坐在客廳裡。看見女兒雖然馬上改變臉色,但還是被細致的曉玲感覺到媽媽凝重不安略帶憤怒的氣色,和旁邊坐的那個男子一臉得意輕松的神態。
“曉玲,你怎麼今天回來了?”驚訝的問。
“我不是來陪你嘛,怕你一人在家不習慣。”曉琳又問道:“媽,這位是…?”
“這位是馬醫生,媽請他給我瞧瞧身體。馬醫生,您先回去吧,今天累你跑一趟,我改天去醫院找你。”故作淡定的說道。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正好曉琳也在,好讓他們多年不見的兄妹相認啊。”這馬醫生輕描淡寫的說道。
“馬夫友,你在胡說什麼!”突然憤怒的說道。
這馬夫友就是當時給秋英孩子做手術,帶譚溪去體檢的那個醫生。
曉玲忽聽這馬夫友說什麼兄妹相認,敏感的曉玲說道:“媽,你讓他說清楚。”
“曉玲,你別聽他胡說。”
曉玲走到跟前坐下對馬夫友說道:“你是誰?說什麼兄妹相認?”
一邊住址曉琳一邊催促馬夫友道:“曉玲,你先上樓去,不要瞎摻合。馬醫生,我求你了,你先回去。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你早這樣,還至於鬧成這樣嗎?黎太太,那我等著您的好訊息。”說著起身就要走。
“不許走!”曉玲斷喝道。
“曉玲,你要幹什麼?!”呵斥道。
馬夫友複又坐下說道:“黎太太,既然曉玲想知道,索性我今天就好人做到底,給她講清楚,一家人嘛,早晚都要相認的。你也別不要太激動。”繼而馬夫友對曉琳道:“我呢,用一句話來告訴你,你哥 ,你親哥哥黎嶄沒有死,安然無恙的活著,他現在就在你們的身邊,就是你們萬有集團新請來的那個市場經理,譚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