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我也中了毒?”
先前各種人各方打探,他都咬著牙關,不肯將自己中毒之事告訴他人。
他清楚的很,一旦各路人馬確定他中了定國公的毒後。它就會變為一個徹底的棄子,不被重用是小事。丟了性命是大。
最讓他感到絕望的是宮裡頭礙於定國公並未危害前朝後宮,所以在調查不出其他罪證的話。
怕是就要要將他放出來了。
以定國公的為人,他定然心有不甘。會用別的方法參與到皇儲之爭當中。其實他們這些受他控制的人怕是又要被招了回去,為他所用。
“敢問姑娘芳名?”眼前自稱來自南國公府的女人叫他感到恐慌的同時,也給了鄧奎一絲希望,不過不知她此番話是為了探查他是否中毒,還是真的來給他送解藥。
“葉晴。”她說罷自己的名字又低聲道,“是定國公派去南國公府的人,想來先生有所耳聞吧。”
“你就是葉晴?”顯然鄧奎聽過她的名字,但臉上的愕然說明葉晴與他想象的一點都不一樣。
葉晴不由得笑道,“是,我就是葉晴,怎麼先生覺得我不應該是葉晴嗎?”
鄧奎嘟囔,“以為葉晴應當是為大氣端莊,胸懷抱負的女子。沒想這般小家子氣。”還有一句話,他沒說出來。沒想葉晴竟有如此姿色。
葉晴也不願在這說空話,直接道,“我身上的毒早解了,先生若是信我就吃了這藥吧。“
說著他將懷中的盒子遞給鄧奎,鄧奎接過,並未開啟,“他問她,你是如何得到這解藥的?”
“先生應該清楚,我先前是在江湖上混的吧?”
見鄧奎點頭,她又道,“那鄧先生知不知道定國公強迫叫我為他做事之前是從哪裡將我帶過來的?”
“聽說他是用太淵閣大小姐強迫你吃的毒藥。”
“啊,太淵閣大小姐的未婚夫又是誰呢?”
鄧奎恍然,隨即又做出迷茫的神情。“可是你在南國公府,又被定國公的人盯著,如何與那邊聯絡上的。”
葉晴笑了笑,“鄧先生不如等著局勢穩定下來我請你喝茶時再詳談如何?畢竟我身邊還有人跟著。在這兒談那麼久,您還是不願跟了南國公,我豈不會叫他們懷疑。
當然,如若您不信我。不願吃這解藥也沒關系。您可以將它收好了,如若毒發時再無人給你解藥,你不妨死馬當活馬醫,再將它吃了。”
鄧奎沒有說話,他開啟了手中的盒子,見一枚於先前每日要吃的解藥相似的藥丸放在其中。
他抬頭看向葉晴,“不如我現在就吃了,看看這藥是真是假。”
葉晴笑道,“還未毒發,先生怎知是真是假。你若是想證明此藥,最好的辦法就是在毒發時,
先吃我給你的解藥。”
“那如若吃了你的解藥,我仍舊要天天問你要解藥呢。”
葉晴笑笑,並不打算多費口舌,“所以我說了,先生想吃就吃,我不強迫。
只不過如若先生最終吃下了我的解藥。並且此毒再未複發後,還請先生趕緊帶著家眷遠離都城,但局勢安穩下,再回來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