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應他。
這時從對面屋子你走出來,兩位年輕人,其中一人眉眼微垂,左眼角有一道不深不淺的兩寸疤痕。
“我看,給這屋內送茶的並非店內的小二。”
“哦?”掌櫃問他,“這位公子可是看到了,送茶之人。”
那人點點頭,“我看有店小二,從他隔壁的房間端了茶水出來,然後送入了他們房內。”他環顧四周,看著冷竹香道,“應該就是這位小姐方才的房內。”
“你血口噴人。”冷竹香一副氣急敗壞,葉晴這才看到她。
她不由得沉了臉走到她身邊,質問道,“冷姑娘,不給我安個由頭,看來是不罷休啊。”
冷竹香心裡驚慌,但仍舊嘴硬,反問葉晴,“你單憑一個陌生人空口而言就認定是我了?”
“不然呢?”葉晴並沒打算得到冷竹香的回應,她走到那兩位公子身邊,沖著他們雙手抱拳道,“多謝公子道明真相。”
那位公子看著地上不省人事的男子,不由得笑道:“客氣了,姑娘真是好身手!”
“過獎。”說罷,葉晴瞥了一眼冷竹香,再不想留在此多事之地,便憤憤離去了。
冷竹香說的對,未有任何證據,空口無憑,她如何得了她。
歷經一世,葉晴明明在後宮的爭鬥中掙紮過,她十分懊惱,怎麼還是在這種事情上不懂得小心謹慎。
可惜冷竹香於冷淩蕭還有利用價值,不若如此,鑒於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這種卑劣的事情。她一定要跟她討個真相。
才到府中,就有府衙的人過來說要詢問方才客棧所發生之事。
過去的時候,那位臉上帶疤的公子也在哪裡,見到葉晴溫和一笑。
“方才走得匆忙,忘記問公子尊姓大名了。”
“這位姑娘客氣了,在下褚易行。”
“葉晴。”葉晴自報家門。
“方才我已將所見的都告訴了衙役。他們叫你過來,只是例行詢問。”
果不其然,被帶過去的時候,衙役隨便問了幾句便叫他回去了。
“大人。”葉晴走前不由得多問了一句,“敢問被我踢了的那位如何了?”
“送醫館,現已蘇醒。”
“那不知他是如何說的?”
“他說什麼都不記得了,並不打算追究姑娘,待我等問完話就兀自走了。”
出了府衙,見褚易行站在外頭,看錶情是在等她。
“褚公子。”
“葉姑娘,在下聽說那茶中被人下了春藥,雖不知你是如何保持清醒,事後還是不要大意,去找位醫術高明的人看看才好。”
“多謝褚公子。”
聽此人所說,葉晴徑直去了太淵閣,唐鈺古良藉口博覽一書賴在那裡。
聽葉晴講了今日的遭遇,她細細給他檢查了一遍。並讓葉晴將他的血滴在了,一個淺色藥瓶中,又放了些東西進去,說半個時辰後便知到底,茶中的是春藥還是別的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