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晚了,衛慎行向來行動力爆表,一旦打定主意,便會立刻付諸行動。且他正處在青年男子體力的高峰階段,精力旺盛。如今初通人事,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
孟縈如何下得了床,她都不知道自己後來什麼時候昏睡過去。
等到她醒來時,已天色大亮。
衛慎行神清氣爽地早早醒來,拿著長槍去外面耍了一套槍法,然後沐浴更衣,收拾利落。這才坐在榻前喝著茶,看著床上昏睡的女子。
昨夜,她主動撕扯他,明知道是因為藥物的緣故,他仍覺得心生歡喜,至少是她主動親近他的。至於後面,她面色嬌羞地向他求饒,他也沒放過她。因為她太過美好,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也停不下來。
孟縈睜開眼,覺得腦袋有些疼。想起昨夜的事,她腦袋更疼。
她看向床外,見衛慎行正雙目熠熠地看著她,那目光有如實質,要將她生生融化。
“娘子,你醒了?要不要起?”
剛問完話,衛慎行就拍了拍掌,外面的人聽到動靜,便魚貫而入,將孟縈洗漱要用的東西都送了進來。
孟縈翻了個身,坐了起來。除了有點頭疼,身體並無不適。昨夜事後,他幫她沐浴過了,如今身體乾淨清爽。
孟縈起身穿衣,衛慎行幫她遞衣服。洗漱時,他幫她遞布巾。只要她一個眼神,他就能領悟她的心思。孟縈心下感慨,他倒是個心思玲瓏之人。
正待梳頭的時候,只聽四郎在門外問道:“三哥,你們收拾好了嗎?我要進來了。”
衛慎行嗯了一聲。
四郎進來,見孟縈正在束髮,便接過她手中的犀角梳子,三下兩下幫她挽了個簡潔大方的髮髻,然後插上髮釵。
四郎的確心靈手巧!但孟縈根本不想見他。
她看了四郎一眼,頗有些憤恨。
四郎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一臉痞氣,肯定地說道:“三哥伺候的好吧!”
他那副壞壞的神態配著他說話的痞氣,讓人生不起氣來,好似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
“娘子,我們去父親那裡吧,今日還要回定國公府祭拜父母。”衛家三郎對著孟縈溫柔地說道。
四郎沒想到一貫沉默的三哥,能對孟縈說出這麼長一句話來。看來三哥的沉默還是對人的,可以看出他非常滿意這門親事。
孟縈這才想起今日要三天回門,雖然定國公府已沒了主人,但衛家的先祖尚在。
三人一同出了跨院,透過月亮門進入了初見院。
衛慎初正一身玄衣地站在庭中月桂樹下,大抵是新婚,他的玄衣上用紅色絲線繡了紋路,看起來神秘而又莊重。
他見孟縈和三郎、四郎一起緩緩而來,三郎滿臉呵護愛憐地看著孟縈,他就知道她這般好,三弟沒道理不喜歡。
昨日縈兒不肯醒來,肯定對他心有怨言,她不會記恨埋怨她的父親,但對他,肯定會心懷不滿。不過,他知道孟縈是個心軟的人,若是他肯放下身段去求得她的原諒,且她昨夜與三弟圓房,她的氣可能已經消了不少。
衛慎初這麼想,孟縈卻不知道,她只覺得心煩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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