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武將軍能不能回來並不重要,是你成親,又不是他成親?”
衛慎初:……。
看來縈兒並不知道,她父親之前已經簽了婚書,那婚書依然有效。縱使女皇讓他嫁入孟家,二郎、三郎和四郎仍是他的陪媵,他們兄弟四人不可能分開。女皇賜婚的目的就是想讓衛家分崩離析,但她沒想到他們提前拿到婚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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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現在還是不說得好,否則婚前縈兒鬧起來,平白讓別人看了笑話。衛慎初決定先穩住孟縈,等他們成親之後,想來縈兒也沒辦法輕易和離。
再說了,衛家要入贅,離了孟家,肯定能入贅到其他貴族女子,但肯定入贅不到縈兒這般品貌兼備的女子,又何苦再費那般心思?更何況,他們幾個對縈兒的心思,大家都眼明心亮。
孟縈的心思都在那封信上,根本沒注意到元郎的表情變化。她與元郎從茶樓分別後,並沒有立即回孟家,而是招來暗衛,問了玉郎的行蹤,得知他去了戶部,便讓人請他回孟府。
孟縈看著手中的布條,不是豎版,而是橫排的。十多年不曾看橫排版的書,孟縈還有些不適應。再看上面粗糙的字跡,多是簡體字。她大概猜出是誰了。只是不知道她怎麼知道,自己與她來自同一個世界?
在大曌,孟縈覺得她已經夠謹小慎微了,所學所用都是現學現用,就連毛筆字也是勤學苦練十餘年,更不要提科考了。而且她極少將後世的詩詞拿出來充當自己的門面,偶爾用一下,也是慎之又慎,選的詩詞都不是那種耳熟能詳的名家詩句。她為了融入大曌,勤學苦練吟詩作賦,如今水平不低,再也用不著選別人的詩詞給自己帖金。
孟縈在正院來回踱著步子,思考該如何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因著孟縈從來未主動在上衙時段找過蕭瑾瑜,突然讓人過去找他,蕭瑾瑜意識到肯定是她碰到了難以解決的問題,這才會讓人過來找他,一想到衛家大郎回來了,她並沒有讓衛家大郎幫她,而是找自己,那是不是說她對自己的信任超過了衛家大郎?這麼一想,蕭瑾瑜心中頗為高興。
不到一個時辰,蕭瑾瑜就急急忙忙地回了正院。孟縈見他回來,立馬迎了上去,問道:“玉郎,沒耽誤你上衙吧?”
“不礙事,娘子是有急事嗎?”
“玉郎還記得杜芳菲嗎?”
杜芳菲,怎麼會不記得,上輩子的惡魔,這輩子應該很不好過吧!當初那些番人的阿芙蓉膏被他給一鍋端了,並讓他們永不可入境。後來他又讓人將三哥與杜芳菲暗通款曲的訊息透露給了三嫂。相信三嫂不會坐視自己被個平民庶女欺負到頭上。
“記得,她有什麼事嗎?”蕭瑾瑜裝作不解地問道。
“她讓人給我傳信,讓我去京南鰥夫村救她,她說她有三皇子的秘密要透露。”孟縈不會說杜芳菲又拉又打,還暗中威脅自己,若是自己不去救她,她就將她身世背後的訊息公諸於世。
孟縈自是不怕杜芳菲的威脅,只要她爹爹堅定地站在她的身後,一切都不是問題。且她現在已經娶夫,相信玉郎和十一郎也不會允許杜芳菲這般胡言亂語。若她敢說怪力亂神,皇家第一個饒不了她。
“娘子,給你傳信的人呢?”
“那個小乞兒,我派人拘來訊問,他說有人給他十個銅板,讓他把信送到茶樓。其餘,沒有問出有用的訊息。”
撒謊就這點不好,一個謊言要用無數個謊言來圓,否則就露餡了。
“那信在哪裡?”蕭瑾瑜伸出手來。
孟縈本不想將信拿出來,可她知道,以蕭瑾瑜的做事風格,不可能不問及這個事,若她將信收起來,反而會引起蕭瑾瑜的誤會。當下,她便將那布條遞給了他。
蕭瑾瑜開啟一看,皺著眉頭說道:“她的字可真醜,這怎麼念?怎麼大都是錯字?真是白丁一個。娘子怎麼看懂的?”
完蛋了,就知道蕭瑾瑜這傢伙心思縝密,肯定會對紙條詳加分析。
孟縈:“我來回看了好多遍,猜出來的。玉郎不若橫著看,看那些白字與正確的字有哪裡相像,意思便大抵能猜出來。”
“娘子真聰明,不過奇怪,這信並未落款,娘子怎麼知道是杜芳菲寫的?”
玉郎,你這麼聰明真的好嗎?
孟縈不想說自己覺得這裡面有陰謀,不願去摻和,又怕杜芳菲狗急跳牆,到處亂說,影響聲譽,就像蒼蠅似的,不咬人,但很煩人。
“我猜的,直覺告訴我,是杜芳菲。因為我在京中,認識的女子有限,她們的筆跡我尚算熟悉。還有這信中口氣,很像杜芳菲的語氣。”
“我怎麼看這信中,她在威脅娘子呢?娘子身世有什麼問題嗎?她掌握了什麼秘密?”
孟縈搖了搖頭說道:“我的身世能有什麼問題?玉郎不早就調查清楚了嗎?”
蕭瑾瑜心道,的確調查清楚了。只是,不知她前世的過往如何罷了。
“我讓人去京南鰥夫村看看再說。娘子,你可真聰明,這麼難看的字和諸多錯字你都能看明白,我簡直覺得跟看天書似的。”蕭瑾瑜誇讚道。
孟縈故意忽視蕭瑾瑜狀若無意的誇讚,她不想在此事上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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