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縈正色道:“大娘子好像搞錯了,你母親為了保你、你爹爹和你弟弟,與我父親和離並寫了斷親書,都不要我了,我已不是顧家女,以何名義再去看她?”
孟縈見店裡吃飯的書生不少,不欲在大庭廣眾之下揭開隱私,便對顧麗萱道:“顧家大娘子如果無事,我還有事先行告退,告辭了。”說著便和王季陵和李君成準備往樓上走。
顧麗萱卻不想就這麼放過孟縈,她拉著孟縈的手大聲說道:“我是你親姐姐,你不能得了案首就不認我們,我熱心和你說話,你卻冷麵以對,也太過勢利了吧!”
孟縈氣的想打人,不帶這麼坑人的,還親姐姐呢!王季陵見今日之事恐怕不那麼容易善了,走過來笑著說道:“既然顧家女郎和兩位郎君和縈兒妹妹是舊識,那麼請一起上樓再敘。”
顧麗萱倒是見好就收,立馬挽著孟縈的胳膊故作親密道:“縈兒妹妹,我們姐妹好久不見,一起上樓敘敘。”
孟縈覺得甩不開顧麗萱,很煩躁,她又緊緊地抓住她的胳膊,無奈,孟縈悄悄點了她的小海穴,顧麗萱覺得胳膊酥麻,只得鬆開孟縈。孟縈快步往樓上走去。
顧麗萱和她的兩位夫郎緊隨其後,樓上服務的小廝見少東家過來,立馬開啟了包間的門。
落座,上茶。
孟縈才開口問顧麗萱:“不知顧家大娘子到底有何見教?我爹爹和顧家已經兩清,母親自寫下斷親書,我與顧家就再無瓜葛,你喜歡當眾揭露母親隱私,我卻不喜歡有人非議我父親。”
顧麗萱:“縈娘妹妹不要氣惱,我只是聽說妹妹得了案首,著實替你感到高興,妹妹考得這樣好,可有什麼秘訣傳授給姐姐,讓姐姐也金榜題名才好。”
孟縈直覺顧麗萱的目的定然不簡單,便道:“秘訣倒沒什麼,就是勤學苦練罷了,如果顧家大娘子把同侍奴調笑的時間用到課業上,過院試應該問題不大。”
顧麗萱氣得漲紅了臉道:“你,你……”
李家郎君適時插嘴道:“縈娘妹妹,這些年越來越漂亮了,你小時候我見過你,不過你現在變化頗大,剛才若不是見你身邊的隨從相熟,我都不敢認你。看來縈娘妹妹這些年過得挺不錯。”
孟縈:“李家郎君謬讚,這些年託爹爹的福,我過得很好。顧家家主一切都還好吧?”
王家郎君:“母親自是一切都好,她自和離後,又續娶了夫君,這幾年先後又生下了三位小郎君,母親前些日子還唸叨縈娘妹妹翻過年該十二了,十二歲的生日很重要,說不定母親還會前來慶賀呢!”
孟縈不知顧家又要搞什麼么蛾子,有些煩躁,但仍不動聲色道:“多謝顧家家主牽掛,不知顧家大娘子這次來江陵所謂何事?尋我又有何事?”
李家郎君道:“萱娘這次來江陵也為了是參加院試,只不過考得不如人意,並未中榜,她心裡很焦急,想向妹妹請教,還請縈娘妹妹不吝賜教。”
孟縈:“我也的確沒什麼秘訣,不過是三更燈火五更雞地苦讀,比別人付出更多努力罷了,讀書哪裡有什麼捷徑可走。”
李家郎君仍不死心,堅持道:“縈娘妹妹能否將你的筆記借給萱娘學學?”
孟縈不知他們是何算計,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說:“我並未帶筆記到江陵,功夫只下在平日,真是抱歉幫不上忙。”
王季陵看他們沒完沒了,忙張羅小廝上菜用飯,請他們三人一同用飯,他們倒也不客氣,和孟縈、李君成、王季陵分主次坐下。席間他們暗暗打聽王季陵和李君成,王季陵和李君成看孟縈不想和他們打交道,自是不會和他們多說。
好不容易送走了他們,李君成問孟縈:“縈兒妹妹為何不肯將筆記借給顧家女郎?她用心向學不是挺好的嗎?”
孟縈:“顧家娘子根本不是專心向學之人,我不知道她借我筆記是何居心,唯恐被她利用,我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王季陵:“君成,你將他們想得太好了,他們滿身滿眼都是算計,一看就不是好人,縈兒妹妹做得對,這種人不打交道最好。”
第二日傍晚時分,學政大人在秋陽樓接見透過這次院試的學子,王季陵和孟縈在秋陽樓外聽到個不好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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