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胡東來一臉牙痛的樣子。
嚴岑愣了一下,和關山交換了一個眼神,“是不是有人威脅你了?那你說說那麼多的蛇蟲螞蟻怎麼都跑到你家裡去了?”
“這有什麼?我家裡那賤女人一向懶得要死,警官,你們去過我家裡吧,亂成那樣,蛇蟲螞蟻不往我們家跑,往哪裡跑呢?”
這是不打算配合了。
嚴岑還要問,胡東來不耐煩了,“警官,我沒報警要你們來吧?都說什麼,民不報官不究,我又沒有叫你們為我伸冤,你們忙活什麼呢?”
“你們家今天進了很多蛇蟲螞蟻,擾亂了公共安全……”
“誰知道那些蛇蟲螞蟻為什麼跑我們家了呢,你們不去查原因,跑來問我這個受害者做什麼?”
“如果我們不問清楚原因,當然就不能查出你為什麼受害。”
“我又沒死,不用你們幫我查!”胡東來擺擺手,看樣子,要不是礙於嚴岑二人的身份,他恨不得下床將二人攆走。
從病房裡出來,關山一臉擔憂地看著嚴岑,“頭兒,怎麼辦?看樣子,他知道什麼,不想和我們說。我還以為他就一混髒東西,沒想到,他還知道護著老婆孩子。”
明顯是老婆孩子想弄死他,結果,他活過來了,居然不打算找老婆孩子算賬。
“屁!”嚴岑不屑一顧地罵了一聲,從兜裡摸出煙來,遞給關山一根,正要摸打火機,突然想起這裡是醫院,只好將煙空叼在嘴裡,兩人進了電梯。
“那又是怎麼回事?”
“還記得當年江市夜街上,一夥流氓團伙也是這樣被蛇蟲螞蟻圍攻的事?”
關山點頭,那一次,他因為有事請假了,沒有出勤。但是,聽同事們說過,場面可以用“慘烈”二字來形容。原本以為要查個水落石出,但不知為何,上面並沒有讓查,反而是拿到了很多這夥人為非作歹的證據,檢察院提起公訴,將這些人全部判了。
“頭兒,難道,都是一個人出手?”關山有點二。
嚴岑斜睨了他一眼,“是不是一個人不好說,但,藥粉肯定都是一種藥粉。”
“那怎麼搞?”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很顯然有人想息事寧人,否則,胡東來都走上奈何橋了。只要沒有死人,嚴岑都很好向上面交代,他只是有點惋惜,為了胡東來那麼個東西,用這種可以讓人起死回生的藥,豈不是可惜?
嚴岑現在有點懂,為什麼他會被調到崇德分局了。他也有些奇怪,自己這種人,怎麼就會被霍家少主給盯上了?
李旭蘭戰戰兢兢一天,誰知,後來再也沒人來詢問自己。
醫院還想給胡東來做個檢查後,再讓他出院,但張長順已經給他辦了出院手續,“不必檢查了,這種人,死了難道還覺得很可惜不成?”
這醫院是國立的,院長無奈地一攤手,“那也沒辦法,萬一他出門就死了,我們醫院也有洗脫不清的嫌疑。你不知道,現在有些人,就算盼著家裡的人死,但一旦死了,又找醫院鬧事,為的就是一個‘錢’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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