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訊息,自是驚動了一直都稱病在自己院中休養的落煙晚時,此時的落煙晚,雍容的姿態已然不在,反倒而是帶著幾分怨色尖酸的模樣,被照顧自己的丫鬟們扶了起來,坐在了床上的她,聽著自己父親在外言說的話,眼底裡邊的那一抹不甘心越發越深了起來,甚至一直都抓著手,可以看出眼下的她,到底有多不平靜了。
畢竟,她可從未見過自己的父親如此在意過一個人的,而且那個人還是據自己祖母口中所言的,絕非是落家的孩子時,自己的父親居然對一個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孩子如此上心的情態,同自己這個身為親生女,稱病臥床在此處,但從未見過自己父親前來探望,甚至過問過一次的情態。
她怎麼可能不怨呢?
“母,紫倩夫人呢,父,他是怎麼同紫倩夫人言說的。”
“回稟小姐,老爺,不對,家主說,為了避免嫡小姐瞧見紫倩夫人會有什麼不快的回憶,因此紫倩姨娘被家主勒令短時間內不能離開她所在的院子裡了。”
此言一出,令得落煙晚聽狀,瞳眸更是震縮了一瞬,眼底裡邊充斥著難以置信,直接側目看向那個出聲的丫鬟,面容猙獰的模樣,多少有些讓她們連忙跪到在地上,不斷言說著她們錯了,懇請落煙晚饒命之類的措辭。
而其中,還有一個丫鬟想著自家小姐還沒有喝藥的模樣,顫顫巍巍的抬起手,將那一碗藥稍稍抬高了些,示意落煙晚喝下時,落煙晚見狀,那一張猙獰的面容陡然間平靜了不少,重重呼吸了一口氣,而後低垂著眼,將那一碗藥,輕抿了一口。
辣、燙。
令得她哆嗦了一陣子,眼底裡邊帶著幾分戾氣,而後直接將那一碗藥摔在了地上,厲聲朝著那些人道了一聲:“你們煮的什麼藥,怎麼可以這麼燙,怎麼了,難道連你們也瞧不起本小姐,想要藉由此事,來跟墨牙兒那個人求和,希望她能夠救你們出來麼,我告訴你們,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畢竟,墨牙兒她啊,根本就稱不上人。”
落煙晚冷不丁的言說著這麼一番話,眼底裡邊透露出來的冷意,同往日眼底裡邊帶著的那一抹隱忍消失不見,以往的她,被旁人三言兩語,言說著關乎於自己母親到底是在那位夫人面前言說著什麼,做了些些什麼,才會讓那位夫人變成現在這般,對著自己指指點點,言說著,自己同自己的母親一般當真不光彩之類的措辭,都未曾令她面容變成眼下這麼猙獰,情緒如此不穩定。
光是一個墨牙兒就令得自己變成眼下這一副模樣,仔細想來也當真可笑,但又覺得不可笑。
畢竟,落煙晚比誰都清楚,自己眼下所持有的一切,除去未曾被旁人言說過鳳女之前,人們都是因為自己的才情才青睞的以後,被當今聖上敲定了自己乃東宮太子妃,稱自己是鳳女以後,皆是拜墨牙兒所賜。
而自己心底裡便門兒清得很,但凡墨牙兒站出來,言說一句自己並非是鳳女以後,原先一直都簇擁在自己身邊,想要跟自己搭上線以後,,在自己嫁入東宮,好讓自己多多提拔身邊的那些婦人們定然會直接將自己拋於腦後。
那一幕,自打聽聞墨牙兒要回來,亦或者打從她踏入皇城的那一刻,落煙晚總是夢見這件事情時,她總是被驚醒,因此這段時間,她真的沒有睡過一次好覺,從而稱病在家休息,也不打算應約那些夫人們隨手辦的宴會。
除去,她想要藉由這件事情,將那些人對墨牙兒的惡感拉到某一個程度之外,還有另外一件她想要做的是事情便是,想要藉著這個機會,好好觀察墨牙兒接下來到底打算幹些什麼,但誰知道,還沒觀察今天,便傳出了墨牙兒同玉邪定親的訊息。
這一個訊息傳入自己耳朵裡時,她除去意外之外,更多的是僥倖,僥倖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她居然沒有同陸子燁有關係。
而一想到陸子燁的落煙晚,自是也聽聞了當墨牙兒和玉邪定下婚約以後,陸子燁所做的一些行為時,以及陸子燁同陸老爺子他們所言的事情,她心下更是有些嫉恨了。
因為
現在可以知道的訊息:
墨瞳因為當初在蒼茫門上,在生死之際被墨牙兒傾盡所有璇璣之力修復好他的筋脈以後,他眼下修習的功法,也同墨牙兒沒有什麼區別,因此在他修習這些功法時,越感知到墨牙兒的不易,所以墨瞳可以說是歷代跟隨璇璣之主裡邊的人,最能夠站在璇璣之主身邊,替璇璣之主思考,善後的人了。
喜歡情傾皇朝請大家收藏:()情傾皇朝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