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回到現在。
墨牙兒一語令得玄寂陡然間啞口無言的那一瞬,它便極為乖順的就這麼趴在了墨牙兒周邊,繼續保持沉默起來。
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陡然間許是因為墨瞳太過於不小心了,亦或者如何,總而言之在玉邪貿然闖入墨牙兒所在的地方時,墨瞳語氣難免帶著幾分焦急,而後直接邊走邊朝著玉邪道了一聲,此處絕對不可擅入之類的話,卻奈何怎麼也擋不住玉邪強制性的身手時。
此間的玉邪便已然闖入了墨牙兒所在的地方。
令得墨牙兒感知到了以後,身形微動,眼眸下意識暗沉了一瞬,而後猛地將正打算繼續書寫的筆,放置下來,而後猛地將原先落筆寫著的東西不等它晾乾,便直接掩在了一旁。
在玉邪正打算藉著許是墨牙兒無暇顧及他闖入之時,打算將她所寫的東西,掀開的那一瞬,卻不曾想到此間的墨牙兒早已回過神來,直接抓住了玉邪半路伸出來的手,而後直接扭轉過來,打算直接將玉邪牽制住時。
卻並未想到玉邪好似早已有所準備那般,直接猛地轉過身子,用力抓住了墨牙兒,藉著他們二人牽制著的力量,轉過身去時,兩個人便直接往廂房中間的地方衝去。
而在這期間,玉邪貼身看著墨牙兒眉眼微皺,眼底裡邊多少帶著幾分難以言明的情緒,就好似十分不喜歡這一舉動那般,那一雙極為蠱惑人的雙眸,難免帶著幾分意味不明的興味,心底裡邊暗自想著的便是,他倒是要看看跟前人到底有什麼辦法脫身的情態。
在那一霎那間,墨牙兒許是已經給了玉邪最後一次後退,甚至離開自己的身邊,卻奈何玉邪仍舊步步緊逼的情態,她另外一隻尚未被玉邪牽制住的手腕,直接抓住了玉邪的軟肋,而後藉著玉邪那一雙極為蠱惑人的桃花眼,帶著的震縮及難以置信的情態,猛地往後退了幾步,下意識低垂著眼,看著此間自己的左手已然虛脫無力的模樣,眼眸下意識暗了一瞬,而後嘖了一聲,抬起眼眸看著墨牙兒,唇齒微動,正打算出聲說些什麼時,卻直接被墨牙兒打了一個岔,止住了話頭。
“真想不到想來以耐力著名的蕭太子,這些時日會如此迫不及待希望吾應下什麼。”
墨牙兒此言一出,那一雙從未表露出任何波瀾的雙眸,難免帶著幾分興然起來,好似想要好好聽一聽此時玉邪到底會想要說些什麼的模樣。
玉邪聽此,那一雙極為蠱惑人的桃花眼難免微微的動了一瞬,自知墨牙兒此間是在試探他什麼,故而他不欲出聲言明此事,反倒而是扯了事關墨牙兒身世一瞬,將跟前人同蕭清明的關係挑開那般,縱然他的左手虛浮無力,但他仍舊強撐著那一股勁,朝著墨牙兒拱起手來,而後朝著墨牙兒回了一句。
“蕭太子許是因為太思於璇璣小主您了,才會這般急切也是不一定的,畢竟我等皆知曉小主您的身世到底同誰有關係,既已如此,更莫提清明太子了,你及那位,他當真是思極心切。”
此言一出,墨牙兒聽此,若是旁人聽了定然會忍不住誇耀蕭太子重情重義之類的話,甚至多少有些感動,畢竟在大部分眼裡,清明太子可是為了美人不要江山的主兒,但墨牙兒可不這麼想,相反此時的她,反倒而只是覺得玉邪言說著這麼一番話,有些虛偽時,她便就就只是聽聽就過去了。
畢竟,玉邪說這句話有誰信啊。
其心愛之人乃大西洲皇朝的女帝,而藉由著此事,幾乎掌握了所有大西洲皇朝內大小事事務,名曰其名為守護,而後被墨牙兒諷刺了一番。
其所謂愛女,乃璇璣之主。
縱然你再怎麼言說者著其疼愛他們,只是因為她們乃其心愛之人亦或者愛女,但若是真的言說著同身份無關的話,當真有些好笑了。
特別是若是真的無關的話,當初其心愛的人為何嫁給的落子宇而並非是其。
歸根到底,情愛二字,僅存於民間流言罷了。
更何況眼下的蕭清明,所謂的清明太子傳言一直都存在著,可謂是連續性的壓制了蕭湍所欽定的當朝太子,更別提民間百姓總是三不五時的將清明太子同蕭湍做成對比之類的傳言,若是這些傳言不是受人之託的話,墨牙兒當真是不相信的。
故而,回到現在。
當墨牙兒聽到玉邪所說的那一番話,唇角稍稍扯了一瞬,很顯然並沒有將玉邪所言的話,當作一回事,留給了玉邪一抹尷尬不失禮貌的笑容,好似在同玉邪言說著,這等措辭你也相信之類的話,當真讓玉邪感知到跟前人確實是軟硬不吃的角色以後。
與其傷了雙方之間的和氣,還不如讓跟前這個人好好配合自己時,玉邪便直接坐在了一座椅子上邊,而後抬起眼眸看著墨牙兒道了一句。
“既然你都已然知曉我等到底想要做些什麼了,那麼你想必也猜得到我為何來此地了不是嗎,故而我們就把話敞開說,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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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邪言畢,墨牙兒便頷首稍稍點了點頭,一副悉聽尊便的模樣,便直接坐在了另外一處的凳子上邊,而後抬起眼眸同此間面容帶著幾分冷然,很顯然有些想要同自己動手的墨瞳示意了一番,令其站於身後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