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間,當浮白家的掌櫃冷不丁的吐出了這麼一句話以後,惹得在座聽著此言的旁人下意識打了一個寒顫。
這一幕被浮白家的掌櫃見狀,眼眸微閃,慢慢將眼底裡邊的那一抹暗色慢慢掩住,隨即將下意識抓緊的手緩緩鬆開,而後朝著他們稍稍的笑了一瞬,表明自己並非有惡意的情態,朝著他們道了一句:“時間不早了,快些散了吧。”
“快些散了吧。”
浮白家的掌櫃吐出了這麼一句話,惹得聽著的人瞳眸微微的動了一瞬,而後連忙默默電點起頭來,示以知曉的姿態,才同浮白家的掌櫃出聲言說著辭別後,在心底下意識打了一個寒顫,想著原以為自己此言,許是不會那麼容易被浮白家的人,隨手喊散時,眼下聽見了浮白家的掌櫃吐出了這麼一句話,頓時令他們大鬆了一口氣。
而後,連忙朝著浮白家的掌櫃邊走邊道了幾句多謝,步子便下意識加快了些。
看著眼前這一幕,唇角蓄著笑意的浮白家掌櫃,待那些人總算不是一步三回頭的情態,他一直蓄著的笑意慢慢收斂起來,隨即眼底帶著的冷凝越發越明顯後,冷冷的道了一句:“傳我命令,深究此事。”
此言一出,惹得原先一直都藏匿在浮白家掌櫃身後的那一道影子,顯於他的身後,聽著浮白家掌櫃言說的話,那個影子應和了一聲,不等浮白家的掌櫃回過身子,他便就這麼憑空消失在了眾人眼中。
故而,浮白家的掌櫃感知到了以後,便默默地走回了西洲客棧內,眼底帶著幾分晦暗不明的光,回到了原先他所需算賬的屋內,沉吟了片刻,便騰出了一面的空隙,放下紙,在上邊書寫著有關於這一傳言,若是有人當真在浮白家的掌櫃身後,瞧見到了浮白家的掌櫃到底在紙上說些什麼的話,他們定然會因此心生訝異,甚至頗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浮白家的掌櫃,無言之中,道著你居然跟那位有聯絡的情態。
只可惜並沒有人看到。
因為此處是浮白家的掌櫃勒令過不允許除去女帝與他之外的人,進來的禁地。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處,拿著那個鑰匙,前去西洲客棧西部的院落,一開啟那扇門,陸子燁一行人的眉眼便下意識微微的抬起了些,眼底裡邊全然都是驚喜。
縱然,他們這幾個人自幼便被世家子嬌養長大,什麼好景的院落沒見過,但今日見到的院落頗有些與眾不同,畢竟它跟天盛皇朝,渾身都帶著古樸,淡薄的裝飾氣質完全不同,但並非其他皇朝那般的浮躁的色彩搭配,相反是將兩種特色奇蹟般的融合在了一起,讓所有人都瞧見到了大西洲皇朝容納萬千的原身的那一瞬,可以說此間的陸子燁,是被眼前這一番景象驚豔到了的。
更別提只在蒼茫門及璇璣嶺二處周旋的白十三他們了。
因此,當白十三他們瞧見著眼下這一番景色後,也自是忘記了先前他們剛入大西洲皇朝銜接城內,那些人到底待他們有多無禮的鬱悶,他們眼眸便帶著亮光,直接衝入了眼下這一番景象,眉眼裡邊全然都帶著欣喜,未等陸子燁亦或者陸子清兄弟二人出言囑咐些什麼,便直接衝了進去。
被陸子燁見狀,眼底並未有不悅,相反還多少帶著幾分笑意,側目看著自己的弟弟,含著笑意,朝著自己的弟弟道了一句:“當真跟幼時的你一般性情啊。”
陸子燁言畢,聽著這一番話的華無憂好似也回想起了什麼,記憶裡邊的那個小男孩也正是如此,每一次他們幾個人聚集在一塊時,原先不打算去風景宜人的地方,但卻又害怕陸子清他們那三個向來坐不住的人,對他們挑選的地方不喜,故而每一次相聚的時候,都是在他們三個人的首肯之下,相聚時,每一次他們瞧見著眼下這一番美景,總是會鬧好些時候,才慢慢進入正題的情景。
因此,陸子燁說這番話,表以確有其事時,華無憂自是會忍不住跟著陸子燁輕笑起來,而向來知道自己幼時到底幹了多少貽笑大方事情的陸子清,唇齒難免輕輕的扯了扯,多少帶著幾分羞惱,朝著陸子燁道了一句,兄長你可別說了,隨後看著華無憂眉眼帶著的笑意,這些年少右帶著幾分幼年同華無憂撒嬌的口吻,嬌嗔道了一句:“無憂,你也是,別想了。”
只是那個時候的陸子清,同華無憂撒嬌,喊出華無憂的詞,是無憂姐姐,少了那兩個姐姐的稱謂罷了。
在陸子清頗有些羞惱的笑談裡邊,墨牙兒見狀,唇角也難免下意識翹起了些,就好似十分喜歡眼前這一番景象的姿態,見著他們三個人開始互相道說著自己幼時到底幹了什麼事情,但因為陸子清知事時,陸子燁及華無憂二人早已收斂起了調皮搗蛋的性子,所以陸子燁看到陸子燁及華無憂二人,他們所表露出的一面,一般都不是特別大的糗事時,陸子清便頗有些氣不過,直接走到了墨牙兒的身後,邊走邊衝著墨牙兒道了一聲:“你可別看我家兄長,在外被旁人言說著有多清風君子如何的,他啊,這個人心可黑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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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清同墨牙兒言說著這一番話,難免讓陸子燁及華無憂二人原先正打算出聲繼續調侃著陸子清的姿態,陡然間下意識揉了一瞬鼻子,意圖想要遮掩些什麼的情態,低垂著眼,特別是陸子燁聽著陸子清正打算繼續言說著,在過去自己手段到底如何的情態,心難免下意識提起了些。
語氣難得的帶著幾分無奈的情態,喚了陸子清一聲,神色頗帶著幾分緊張的模樣,被陸子清見狀,瞳眸更是亮了一瞬,自知自己定然是尋到了在外人面前,毫無弱點的陸子燁的軟肋,正是在自己前面的那一個人時,他便打算繼續同墨牙兒言說著,在過去陸子燁到底做了什麼,令旁的人對他可謂是又敬又怕後,卻不曾料到,這些傳聞,墨牙兒早已聽聞許多了。
因此,當墨牙兒瞳眸帶著亮色,朝著陸子清道了一聲:“我知道,你說的是你的兄長在晉州邊境作下的計謀吧,將晉州先任州官降伏,穩定民心後,利用民心,藉此將意欲想要聯合其他小國,攻陷晉州一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