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二見此,瞳眸難免震縮了一瞬,心底裡邊的意外更明顯了許,一副你居然敢這般的情態,全部都納入了蕭湍的眼裡,令得蕭湍輕輕的笑了一瞬,隨後飲了一杯酒,冷不丁的道了一聲:“晉二小公子,不必這麼意外,落愛卿,遇到有關於墮鳳一事,總是會失了方寸。”
“不過你這些時日所做下之事,莫要太過火了些,畢竟眼下的大西洲皇朝正是那墮鳳之執政,而如若不是因為她同朕的幼弟有過一段情願的話,她若是聽聞有人居然欲復辟當年一事,定然會來此質問朕一番的。”
蕭湍言畢,很顯然是在提醒著晉二切莫要太輕敵時,晉二聽狀,眉眼難免稍微的抬起了些,不欲出言,淡淡的應了一聲知曉了之後,便作罷。
但他心底裡邊可並非是這麼想的,因為眼下的局勢,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到底誰站在上風,若是站在上風的人,此間不借著這麼一次好機會,一舉將雲城十子他們拉下來的話,許是沒有機會時,便意味著他雖聽了蕭湍所言的話,但聽不聽得進去,做不做得到又是另外一碼事了。
因此,在眼下輿論在晉二有心推得越來越高之下,再加上先前陸子清所傳言的,冒認自己乃雲城十子,實則是假的輿論,被留在銜接城內的徐望川一行人頻頻發出,不用多加出言解釋些什麼,只需要告訴尋常老百姓,言說著這些年慣來有人言說著自己乃雲城十子的話,令得他們極少目睹過雲城十子得老百姓們,開始分辨不明,他們在銜接城所言的雲城十子,到底是不是真的。
而起初,有少許人,還在僵持著定然是真的雲城十子時,卻因為在那一段時日,有家老闆娘,也就是起先陸子燁他們起初呆在客棧裡邊的老闆娘,站了出來,言說著定然是雲城十子無疑,還言說著那些人接著他們的滔天富貴,欺壓他們的普通小百姓,言說著當初陸子清在她客棧裡邊,到底作下了多過分的事情,語氣顯得十分篤定的情態。
令得那些在幾大世家鬧事的老百姓們,不由自主停下了打算繼續鬧事的舉動,反倒而開始針對去那家客棧老闆娘起來,委實讓客棧老闆娘瞳眸震縮了一瞬,眼底裡邊全然都充斥著一副難以置信的姿態。
因為她原以為自己言說著這麼一番話以後,會令原先聲名已然驟然往下的雲城十子,更往下些,讓那些尋常人家的老百姓們因為自己揭露了雲城十子他們真正面容,好讓自己客棧容客量更多時,卻未曾想到,老百姓們因為自己的這一番話,原來也以為雲城十子許是真的同墮鳳有關係的人,開始覺得定然是有人冒充雲城十子同墮鳳交好起來。
而這一份心念開始慢慢說服了一直在鬧事的百姓們時,他們便時不時出聲道著一句,雲城十子他們這般不給予任何回應,定然是想要藉著那些人做些什麼,這一份有關於墮鳳同雲城十子他們牽扯的輿論這才慢慢淡去,轉而令得他們聲名變得更大起來,言說著雲城十子他們這般磊落及君子,居然不曾因為他們誤會他們,抱有怨言的情態,委實令他們對雲城十子那一抹敬仰更大起來的那一瞬,在這局面之下,誰贏誰輸已然知曉了。
此間,在驪山皇陵,一聽聞有關於墮鳳一說便散了終日澆花擺弄陣法心思的前太子,待到眼下這一番棋局,陸子燁那一群人很顯然贏了一大半截的那一刻,他俊逸的臉上,有些是笑,下意識搖了搖頭,說著,當真是拿他們沒有任何辦法的姿態,及若是當初自己也同雲城十子他們那般以後,許是不會像現在這般的情態,卻被他止住了往下深想。
畢竟,事已至此,不必說,不必言,更別談那個時候,他們才有多少人啊,其默契程度,亦或者信賴程度都未有云城十子他們那般高。
那個時候,尋到知己能夠同自己並行的人,本就不過。
但這個時候,自己的師弟很是幸運,當真尋到了這般同他一併前行的人。
回到另外一邊,皇城。
蕭湍撐著臉,眉眼稍微的抬起了些,看著跪在地上謝罪的晉二,才剛如沐春風不過數日,便變成了眼下這副姿態,委實有些令人不知道該言說些什麼好,更別談此時的蕭湍已然笑意盡事,雖並未感知到他有多生氣,但晉二心下大抵還是有幾分提心吊膽,並未出聲。
蕭湍見狀,便僅僅只是下意識搖晃了幾下頭,長吁短嘆著晉二到底還是太年輕了些,完全不知曉窮寇莫追這一措辭及其他,反之難得的對著他道一聲:“你打的還是太年輕了些,陸家那幾家養出來的孩子,哪一個不是人龍中鳳,你莫要太著急,非要同他們一較高下,否則的話,吃虧的還是你。”
“你還需多多歷練一番,藉著這次機會,好好瞧一瞧雲城十子他們在那些人跟前的名聲是如何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蕭湍言畢,便不欲在多言,令其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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