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的疑慮,是蘇越問得。
“誰知道呢?”
蘇硯聽著自己的弟弟帶著對未來的幾分茫然,詢問著這麼一番話,瞳眸稍微的動了一瞬,眼底裡邊難免帶著幾分意味不明的情緒起來。
因為在此之前,他們三個人當真坐在馬車上邊,正想著回去以後,該怎麼同陸子燁一行人言說著,一直以來他們所認定的亡人,其實根本就沒有離開的興奮感,再加上他們離開皇城許久,心底自然是十分想念自己家人時,在他們正暢所欲言想著,待他們回去以後,他們到底會做什麼時,卻不曾料到,他們直接被困在了此地。
在那一座城門前,他們將將要離開此地時,突然有人攔住了他們的去向,笑意眯眯的看著他們的同時,還摩挲著手,眉宇裡邊帶著幾分討好,朝著他們喚了好幾聲,待他們應了以後,便直接將那一座城門關上,而後朝著他們走來,說著女帝口諭,令他麼需在此處靜候些時候,方能回去時,他們震驚的連怒意,都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擺出來時,他們便只能夠直愣愣的被他們帶往了此處。
也就是現在。
一想到這裡的蘇硯瞳眸難免帶著幾分隱晦的暗色,而後正欲抬起眼眸,朝著玉邪問著,接下來他們應該怎麼辦時,卻發現方才還坐在椅子上邊好好的玉邪,轉眼就不見的模樣,蘇硯愣了一瞬,但又突然笑了幾聲。
是的,玉邪才不是那種坐得住的性子,更別提所謂的順其自然的規矩時,眼下他緩過神來了,自然是想要對女帝這異常之舉做些什麼的,眼下就是他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了。
此間,在另外一處,大西洲皇朝的宮內,歷代皇帝的批註大臣們進諫的長安殿。
“他們如何了。”
那位一直都坐在龍鳳相交的椅前的女人,一雙玉手,執起筆批註時,好似想到了些什麼,瞳眸微閃,這才慢慢放下了手裡頭的事情,側目問著剛才還朝著玉邪他們眉開眼笑的侍臣,轉眼站在那人面前時,瞳眸跟面容都未曾帶有半點笑意,甚至與之相反還帶著幾分緊張時,吞嚥了一瞬口水,朝著她說:“啟稟陛下,已然安置好了。”
“那就好,畢竟是故人之子,不可輕易怠慢,畢竟他們要呆在我這裡,好些時日。”
“做的不錯,雲年。”
“多謝誇獎,藍,陛下。”
將兒止住。
此間,坐在高位上邊的人,正是被所有人都言在天盛皇朝身死的藍倩。
雲年從起先慢慢低垂著眼,再到慢慢仰著頭,看著坐在那處的人,姣好的面容,一嗔一笑,如若說在幼時,他們所見,定然會因為面前人以最受寵的脾性而為之順寵的話,那麼在現階段,他們瞧見著這個人,定然是為之傾倒,甚至面前這個人說什麼,十三城池,三條運河,旁得人定然無論花費多少精力,都會將她所想要的東西,捧上前的,令其一笑的。
“若是他們有何異動的話,可以讓他們當面找寡人,除此之外,你們不必替寡人同他們說些什麼。”
她好似想到了些什麼,慢慢從那一把龍鳳椅走了下來,纖纖玉手默默的將放置在殿前右側好似被什麼人籠絡住的那一面棋局,一揮,便看到了那一面棋局已然開始挪動的模樣,眼底裡邊的沉靜難免帶著別的情緒起來,沉吟了片刻,朝著雲年說道。
“既然時局已現,那寡人便在此處等你,如約而至了。”
她眼眸微微一動,念著這番話,語氣縱然和平時沒有什麼不同,但卻怎麼也瞞不過自幼同她一併長大的雲年時,他聽著藍倩這般說,心神微動,因為他很顯然感知到了藍倩好似在等著什麼人。
等著那個人如約而至來到自己的眼前。
隨後,當藍倩說完,她這才背過身去,帶著朝服就坐在龍鳳椅上邊,眉眼間帶著幾分意味不明的笑意,輕輕地點著桌面,似笑非笑說著:“棋局已顯,已然不可再避,僅能等可破僵局之象的人,來此處破局了,你們可再等些時候?”
現在可以知道的訊息:
大西洲皇朝皇帝進諫批註的地方,為長安殿。【而後大西洲皇朝篇,會不斷出現有關於長安殿的名字。】
雲年,大西洲皇朝的第一世家,雲家的現任家主,也為她的故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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