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狀,特別是今天正午剛於墨月聊了好些關於天山雪脈奇景一事的蒼茫門裡邊的外門子弟,眼底裡邊全然都是震驚與難以置信。
“怎麼是你?”
“怎麼是你!”
一方人帶著些難以置信的,一方人卻帶著幾分憤慨,意欲想要與墨月討個說話的模樣,大家的臉色,很顯然都變得不好看起來。
一來是因為被墨月與一個他們現今都為瞧見的人,打擾到了他們的睡眠,令他們緊繃感身子好一會兒,二來則是因為墨月她無端破壞他們此地的生態環境,著實令人心生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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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正當所有人都意欲令墨月認罪時,墨璇璣只是低垂著眼,看著早已緩過神來,眼底裡邊,赫然是一副只要我不言,你們都拿我無可奈何的姿態。
神情還頗有些倨傲的模樣,更令蒼茫門人氣打不出一地來。
因為他們自是知道墨月為什麼會如此。
按歷代的律法,璇璣人作下的罪名,僅有璇璣之主能斷定,而旁人縱使在如何言說此人犯了多重的罪,能給她下罪,以或者說給予懲罰的僅有璇璣之主一人。
而此時,墨月擺出來的神情很顯然並不在意他們這般時,蒼茫門人氣不悶才怪。
墨璇璣見狀,眼底難免帶著幾分不明所的暗色,難得的輕扯了一下嘴角,朝著墨月問了一句:“墨月,你很得意?”
此言一出,墨月方才向蒼茫門人流露出來的倨傲,頓時因為墨璇璣所問的話,散了些,但她卻又覺得縱使此時墨璇璣在如何,也不會讓跟在自己身邊這麼多年的屬下在外人面前這般難堪時,她心底僅僅只是慌了一瞬,卻又變得鎮定起來。
墨璇璣一瞧,心下難免笑了笑,也不知該說墨月是自視甚高呢,還是過於自信,以或者說當真覺得自己會念及舊情,饒過他們。
她是何許人也啊。
縱使她被世人皆稱為情主,但從不意味著她真的四處留情啊,更別言此時的她,早已斷了情的情形。
因而,她帶著那一雙足以令墨月越看月心生涼意的瞳眸,靜靜地看著墨月好一會兒,知道墨月慢慢反應過來,猛地向她跪趴在了地上,回:“屬下知錯了。”
而不是屬下知錯。
墨月道完這一生,跪趴著的身子不停地發著顫,心跳地越發越快了起來,眼眸閉上,靜候著墨璇璣予她的話。
此景,蒼茫門人見狀,眼底難免有些幾分痛快起來。
然而,此時的墨璇璣並未因為墨月道的那一聲心軟,反倒而全然避過了這句話,繼續問著:“他人呢?”
墨月跪趴著的身子,僵硬了一瞬,但選擇了沉默。
“本座再問一遍,他人呢。”
“墨厲,他人呢。”
墨璇璣見著自己問的話,令墨月的身子越發越僵硬起來且從原先就有些發顫的身子,顫的更厲害起來,但仍舊想要一力承擔墨厲之過的模樣,墨璇璣便直接點起名,道其姓起來。
“屬下,屬下不知。”
“請吾主,夫人明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