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對於她的事情,現今所有人,都是留有一定的諱莫如深的狀態的。
也就意味著不會提及,更不會將她與自身牽扯到一起去。
因而當有人吐出有關於她事情時,旁人都會比一個噤聲的手勢,希望那個人切勿在談與之有關的事。
以至於當葉墨止住了葉白的話頭後,陸子燁這才將此話題延伸至另外一邊,將前些日子陸老爺子交予給自己的請帖,命站在自己身旁的陸三遞過來時,陸三便從中樞,藏於最深處的地方單拎了下來,雙手奉上他們其餘六人。
大家都齊齊的低垂著眼,看著那一封請帖上邊,寫著有關於子清與無憂,二人為天山老人徒弟一事,眼眸也與先前陸子燁知曉這件事情時一般,帶著幾分暗色,分明是有些不相信這次拜師宴,僅僅只是拜師宴後,大家都不約而同地面面相覷起來,分明是想問著對方到底是如何想時,眾人都是一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姿態。
倏爾,陸子燁瞧見著他們也拿不定主意後,他眼眸微動,便談起先前鳳女一事,說:“落家那位,真的應了璇璣夫人所言的鳳女一事嗎?”
陸子燁輕飄飄的落下了這麼一句話,惹得葉白一聽,嗤笑了一聲。
餘下人以沉默的態度來應聲。
畢竟對於落煙晚,雖他們雲城十子與凰城雙絕名聲並起,但也就只有無憂她與他們這一幫人玩得好,至於她,她就未曾給過除去陸子燁以外的人,有好顏色後,他們對她便從未出聲言過半分了。
至於鳳女一事,他們算是略有耳聞時,這麼天大的好事,那個人又怎麼會錯過時,想來她本以為應了鳳女一事,她所想要的東西會被人因信仰而雙手奉上吧,可奈何變成了屈居於與旁人並起的位置,估摸著現在她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時候,他們對於她,到底還是有些當作是笑話看的。
因而,葉白見著所有人對於此事,都避而不談後,便出聲道:“怎麼,表哥你對她真的有意思啊?”他輕飄飄的落下了這麼一句話,眼底裡邊難免帶著幾分吊兒郎當的玩笑之意,惹得陸子燁眉眼淡淡的抬了起來,一切盡在無言中時,惹得葉白止住了正欲想要玩笑的話頭。
隨即,繼續道:“她肯定會應下這個傳聞的啊,鳳女欸,天大的好事,從聽聞鳳女現,天下合這等傳言一出,便引得各路豪傑都皆以尋得鳳女為真龍之現了。”
“對於那些想要問鼎於現今的諸侯國們,可以說鳳女是能夠令他們便作為真龍庇護的存在,這怎麼可能不讓那些早已被你驚駭已久的人,癲狂呢?”
“至於蕭湍。”
葉白一念起那人的名字,眼底裡的那一抹嘲弄更顯眼了些,抬起眼,見著早已被陸家小廝,倒得完好的茶,拿了起來,隨意晃盪了幾下,道:“他只是藉此機會來向天下人道自己才是真龍,嚇嚇人罷了。”
“畢竟他這一邊才有鳳女,即鳳女在此地,那也就意味著他是名正言順,並非是清明事變一事留存在來的業障,僅此而已。”
葉白此時早已收斂了正欲想要玩笑的話,眼底提及蕭湍時,眉目極冷,甚至比提及落煙晚還要更冷些時,可以說他提及落煙晚是不屑於談及此人的話,那麼蕭湍便是根本就不恥於口了。
因而,當葉白說完,陸子燁聽此,並未出聲言其所言有何不妥,而是稍稍的抬起首,手指自上而下的落於桌面上,在沉吟些什麼時,葉墨等人也是如此。
“但,你,你們相信落家真的是鳳女嗎?”
陸子燁在所有人都保持沉默時,出聲問道。
惹得眾人低垂著眼,一副沉吟思考的模樣,聽到陸子燁言此,都下意識抬起眼眸,望向了他,眼眸晶亮,並未對陸子燁所言之事有半點質疑,反倒而是好奇時,陸子燁便知曉,自己定是躲不過,面前這些人提及自己就於璇璣嶺一事了。
因而,他便言:“先說一句,我不知曉璇璣嶺到底有無藏匿鳳女,但我能從墨璇璣的話語裡邊,感覺到對落家二夫人所對外邊所言的話不屑,因而我才敢斷落煙晚絕不是鳳女的。”
陸子燁說罷,眾人一聽,嘖了一聲,相視一笑。
徐望川回:“明眼人都知曉她並非真鳳啊,只是想與你談及有關璇璣小主一事而已。”
“燁兄,你莫是真的覺得我們跟那些諸侯那般,對那鳳女有必得之心吧。”
徐望川言畢,眉眼滿是逗趣陸子燁的笑意與調侃時,更是惹得陸子燁在聽到事關璇璣小主一事時,他神色難免一恍,隨後故作鎮定輕咳了幾聲,明擺著是在欲蓋彌彰時,被他們瞧見了以後,心下便了然起來。
想來他們定然是發生了什麼後,眼底裡邊的狹促怎麼也遮掩不掉。
這被陸子燁瞧見了,難免摩挲了一下手裡邊的那盞熱茶,心下苦笑了的嘆了一聲氣,在心底裡邊下想著這哪跟哪啊,自己只不過是被那一抹白影恍了神罷了。
可這一恍,到現在都被陸子燁忘卻時,難免讓陸子燁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眸,念著清心咒,想著莫所求,莫所依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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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璇璣人從不會長留與紅塵之地的。
自己莫要為了一身白影,亂了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