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以後這位阿爾法·梅根就是我們聯絡的樞紐了,”說著,撒尼爾退後了一步,讓出了一臉驚訝的阿爾法,“請把它安排在您的軍隊中,給他一個普通的身份,好好地歷練歷練他,不用給他什麼過多的關照,我希望能在看到格林尼斯帝國覆滅的同時,看到一位合格的騎士站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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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撒尼爾拍拍阿爾法的肩膀,把他推向了利威爾那邊。
“是。”阿爾法雖然還是有些驚訝,但他已經不在疑惑了,他明白這樣對自己是有好處的,他不能再做“逃兵”了。
“交給我吧。”利威爾平和的點了點頭,他來時已經被斯羅賽姆囑咐過無論是多大的事情都要聽從撒尼爾的安排,況且撒尼爾現在交付給他的只是一件小事罷了。
“再見。”撒尼爾微笑著目送三人離開,轉身踏上了自己的旅途。
......
如果說戰爭可以創造將軍,那麼死亡無疑可以創造一個強者。當一個人幾乎每天都會與死神擦肩而過而他又不能選則逃避,如果他可以成功的存活下來的話,他無疑是一個強大的人,無關乎實力,只在於精神和毅力——這也是擁有實力的重中之重。
事實證明,撒尼爾今天的舉措十分明智。
戴沃尼羅大陸,格蘭博帝國,邊陲城市德昆西城。
......
位於世界最北邊的戴沃尼羅大陸當然是一個極寒之地,共分佈著五個帝國,其中又以格蘭特帝國的位置在最北邊,而它的邊陲城市德昆西城更是位於整個世界的最北端,是一個常年冰封的地方,那裡的嚴寒最嚴重時甚至可以比得上一位冰系魔法師的冰凍魔法,這也就為那裡的居民們帶來了強健的體魄。
當然,那裡的居民們很少,雖然說那裡是一個城,但其人數竟然才堪堪達到一個普通地方的鎮子的數量。
而再北邊,就是人類禁地之一的阿切爾雪山山脈,也就是令人聞聲色變的“冰雪女神沉睡之地”一般人們更願意用“沉睡地”這個聽上去很恬靜的名字去稱呼它,而“阿切爾”這個它原本的名字則一般被用作非常正式的政治方面的稱呼。
關於這片山脈的傳說經常被世界上的老人們用來作為恐嚇不聽話的小孩時所講述的恐怖故事。
雖然這些傳說有著各種各樣的版本,但其一般都是在說這片山脈中沉睡著一位女神,而這位女神則被著片山脈所保護,一旦有靠近的人,必將會化為滿天飛雪中的一部分,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且傳說,在這片山脈的夜晚,人們總能聽到一些低微斷續的哭聲——這是化雪者痛苦的哭聲,你能想象自己的身體變成一片一片的,但自己仍然活著,而且感受著那種刻骨銘心的痛苦的感覺嗎?這哭聲就是那些化雪者的掙扎——永遠不會死亡。
前一個傳說已經被無數真實的死亡證實了,但後一個傳說......第一個傳說是真實的,那麼聽到哭聲的人就都應該已經死了,這個是如何流傳出來的就令人不得而知了。
......
“曼寧,你做得很好,你已經是一位合格的嗜血者了。”冰天雪地中,莫爾德拍了拍躲在麋鹿皮手套裡的雙手,給予面前年輕的男孩兒以鼓勵。
莫爾德穿著厚實的衣服,全身都被包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兩個眼睛來,如果不是要看東西,他甚至想把眼睛也蒙起來——這該死的地方。
“嗯。”當初格林尼斯帝國帝都中一家小餐館的小廚子曼寧今天卻成長為了一位嗜血者!
嗜血者是世界上一個古老的職業,透過這個職業,人們可以獲得強大的力量,但他們要付出兩個代價:第一,永遠不會再擁有快樂,一生都將活在痛苦地情緒中——很多成功成為嗜血者的人就是因為忍受不了這個而選擇的自殺;第二,每兩個月,他們都要經受一次全身刀割般的痛苦,完全是精神上的,而產生這個的原因就和他們成為嗜血者時一個必要地過程有關了。
這個過程就是“嗜血者”這個名字的由來了:首先,必須在一天之內喝下很多很多的魔獸血液,魔獸級別越高越好,喝的越多越好,但如果控制不好量那麼你會被撐死,或者被魔獸血液中蘊含的巨大能量撐爆。
然後,在喝下這些血液後的一個小時以內,必須找到一位懂得“血契代價”的黑暗系魔法師為你施展這個魔法,然後靜躺一天,這個過程中你的身體就會因為魔法的作用把這些魔獸的血液轉化為自身能量。這個時候,你也可能會死亡,機率很大,因為“血契代價”的某種緣故,對於這個魔法來說,機會和死亡是均等的。
最後,如果你能夠活下來,那麼恭喜你,更痛苦的事情還在後面,你將在完成了以上步驟後的五小時內,承受凌遲般的痛苦。凌遲:將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而又不傷嘁要害,使人痛苦地慢慢死去。)
如果你能在這五個小時之內不選則自殺的話,那麼你就成功了。
之後,每隔兩個月,這種凌遲般的痛苦都會發生一次。
而曼寧,無疑就是在五個小時內沒有選擇自殺的成功者了。
“好了好了,快點先進屋再說。”莫爾德已經在這裡站了五個小時了,因為不能被痛苦麻痺神經,所以曼寧是在充滿冰雪的室外熬過這五個小時的,莫爾德非常想看到自己的第一個成為嗜血者的部下,所以也就一直在這裡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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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曼寧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汗水,又看了看這冰天雪地,最終覺得後背一涼,毅然選擇了進屋取暖。
“接下來,你可以選擇去其他的帝國或是大陸,反正我是要離開了,這邊的事情已經安排好了,我就得回格林尼斯那邊辦些事了。”莫爾德整個人陷在柔軟的椅子裡,把手伸向溫暖的壁爐,說道。
“我跟你一起回去,我在那裡也有些事情要處理。”曼寧坐在另一張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