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撒尼爾好奇的問道。
“詛咒的具象化。”導師答道,同時,他也停下了手中的筆。
“具象化?這麼說,詛咒真的是一種沒有實體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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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就是詛咒的實體,只不過,並不必需要用筆畫出來,用任何東西,甚至是在空氣中比劃出來也是可以的,也可以做到默發,這就要看天賦了,當然,這和魔法是不同的,魔法是需要念出來的,但詛咒卻是需要寫出來的,當然,你如果想耍耍帥或者是想震懾一下敵人的話,也可以一邊寫一邊念。”
“那詛咒的這些符號排列是固定的嗎?每一個詛咒術的符號排列之間沒有什麼規律嗎?”
“是固定的,一個詛咒術只有一串相對應的符號,也就是說,一種排列出來的符號只能激發一種詛咒,每個詛咒之間的符號排列是沒有規律的,在記憶時,只能使用記憶魔法,從自己的導師那裡傳承詛咒的排列方法。”
“在詛咒的使用方面有什麼要求嗎?”
“有,詛咒的書寫速度和準確率是最重要的,速度這種事情不用多說了。戰鬥中一切都有可能發生,任何人都有可能在一秒之內被殺死,所以時間是極其重要的,而準確率這個問題一直是我們這些詛咒術士們最頭疼的問題了,及時獲得了傳承,我們也不可能百分之百的將所有的符號都寫對,你也看到了,這些符號是十分難寫成的,再加上時間的緊迫,我們根本沒有時間一筆一劃的去寫,所以,每一個詛咒書都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失敗,當然,如果是你十分熟悉的符號的話,成功的機率就會上升很多,越是沒接觸過,不熟悉的符號,越是難以成功。”
“能為我講講詛咒術的誕生嗎?”撒尼爾忽然關心起了這個問題。
“詛咒術的誕生說起來也是十分簡單的,它的誕生只是因為一個黑暗系魔法師在試驗一個自創的新魔法時,偶然間的產物,具體的過程也沒有流傳出來,不過大體就是這樣了。”
“那作為黑暗魔法的一種,詛咒術是不是光明教廷所排斥的力量,詛咒術士們就不會遭到光明教廷的迫害嗎?”
“當然會了,甚至比打擊黑魔法還要嚴重。”
“那您?”
“我?”導師嘆了口氣,“因為我的出身啊,我所在的家庭是一個神職者家庭,我們家的祖祖輩輩都是出色的神職者,直到我這一代,才出了我這麼個忤逆神的傢伙,在宣告自己只使用守護型的詛咒術後,也許是因為考慮到我的出身和守護詛咒術與光明魔法的異曲同工之處,光明教廷並沒有對我展開追捕。”
“這樣啊,那麼,請讓我們開始正式學習吧。”撒尼爾堅定的看著導師。
“到時候,你可別後悔,”導師說著,站起身來,從一個木盒子中拿出了一個球狀物,“開始吧。”
“這個是一塊記憶魔法水晶,裡面記錄的有各種各樣的詛咒術,你回頭看看,再用個記憶魔法記住就行了,如果有興趣的話,你也可以嘗試自己創造詛咒術,當然,成功的機率微乎其微。詛咒術學起來是簡單之極,但重要的是施術者的天賦的決心,這就是你唯一需要的東西了,之所以詛咒術士會那麼少,不全是因為光明教廷的殺戮,更多是因為很少有人願意付出自己的生命,而就算是願意了,很多人也沒有那個天賦,所以,一般來說,一萬個人中會有一到兩個資質勉強合格的,而十萬個人中也很可能沒有一個人願意為其付出生命。”導師語重心長的說。
“放心吧,我不會後悔的,當然,如果我沒有這種天賦的話也只能放棄了。”撒尼爾聳了聳肩,接過水晶球,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導師的屋子。
在他推開門,即將離開時,導師說:
“你真的願意與黑暗為伍,整日東躲西藏嗎?”
撒尼爾想了一下,答道:
“這是我選擇的路,已經無法回頭了。”
在走廊上,撒尼爾遇到了神色匆忙的喬塞。
“撒尼爾,快點,我們該出發了。”喬塞一見到撒尼爾,立刻迎了上來。
“出發?去哪裡?”撒尼爾十分疑惑的看著他。
“當然是諾埃爾帝國了,你讓我聯絡格林尼斯的敵國來著。”喬塞拉著撒尼爾就朝外走去。
“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居然聯絡到了?”撒尼爾有些驚訝。
“哼,那是,也不看看本公爵的辦事效率。”喬塞得意洋洋地說。
“是誰?可信嗎?”撒尼爾有些不放心,畢竟只有幾天的時間。
“先上馬車,快快,我們只有七天的時間了,上次我用空間傳送的能力到那邊後,穿過那個聖地,然後爬雪山就用了兩天,從這邊到那裡的路程大概是五天,時間有點緊了,我們可不能遲到,那傢伙最恨別人晚點了。”說著,喬塞便推著撒尼爾坐上了早已準備好的馬車,並吩咐車伕全速行駛。
“夜晚不用休息嗎?一直用著一輛馬車行嗎?馬堅持得了嗎?”撒尼爾關心起一些細節問題。
“夜晚是有幾個小時的休息時間的,不會一直用這一輛,沿途我已經安排好了好幾輛馬車。”喬塞終於放鬆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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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聯絡的是誰?值得信任嗎?”撒尼爾想起了之前的問題。
“諾埃爾帝國的王——斯羅塞姆·亞里斯,是我的一個很好的朋友,雖然一般不會和別人建立友好關係,但是一旦成為值得信任的朋友,他就會十分的可靠。”喬塞答道。
“哦。”撒尼爾點了點頭,開始打量之前拿到的水晶球。
“這是什麼?”喬塞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