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的旅行者來自遙遠的地方並聚集在這裡,”詩人說。
“有些地方有魔鬼聚集。他們被魔鬼欺騙,離開上帝的懷抱。”上帝的信徒說這個。
“他們都犯了錯誤,有他們的避難所,他們反對一切,他們是罪人!”老頭說。
“他們是偉大的戰士。他們殺死了傳說中的龍並聚集在那裡,”孩子說。
事實上,沒有人真正知道那裡,因為人們不理解,人們可以自由猜測。
這個雄偉的城市覆蓋了西部的太陽,似乎整個城市就像一層金子。我盯著它,一個美麗的城市,但為什麼人們從不想參與其中?我不知道答案,因為人類這個詞是深奧而奇怪的。
站在城市前面,我不願意進去,因為我不想看到一個對比鮮明的城市。
突然,一群白鴿飛出了城市,我聽到了神聖而莊嚴的鐘聲。我的眼睛看到有人從城裡出來。一根白色的羽毛落在我的肩膀上,那個男人站在我的面前。
我看著他,眼裡有些熱液,這是眼淚嗎?鼻子是酸的,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
他拉著我的手帶我去了這個城市。
“歡迎回家,我的孩子。”
他的笑聲融化在夕陽中,我被鈴鐺放進了我的心裡。我喜歡這種笑,珍惜它,比珍惜我的生命更好。
這個城市安靜祥和,與城鎮非常相似。唯一的區別是,在這裡,白天和黑夜,它總是安靜的,因為在這裡,在大城市中,只有我和牧師。個人。
到了晚上,我和牧師都靠在樹上。四月,草很柔軟,很傲慢,坐在上面很舒服。在轉瞬之間,自從我看到牧師以來,我第一次去過那裡。我也十二歲。轉向看牧師先生的側臉,牧師看著天上的君王。這個人會成為我的父親嗎?
“為什麼牧師總是看著天國之王?”我問,可惡,顯然想問牧師是不是我的父親。
“天國之王?”帕斯托先生扭了臉,看著我。“你的意思是月亮嗎?”
“好。”這確實有點好奇,為什麼牧師看到天國之王如此著迷。
“你為什麼要把它稱為天國之王?”帕斯托先生似乎故意開啟這個話題。既然帕斯托先生不想說,那就別問了。
“因為它是如此自負,所以自以為是高於一切,比一切更高,認為你可以嘲笑一切,就像一個不知道羞恥的國王。”
“可有時它是圓的啊。”
“嗯......”一切都是會變的嗎?好吧,但是,它的確是最可惡的,“它變成圓形的時候,就像一張張大了的嘴,想要吞噬一切。”
然後,我們沒有再說話。
第二天,牧師先生問了我一個問題,在我的眼裡,人是什麼樣的。
我如實答道:“不斷的為自己穿上一件又一件的衣服,不在乎自己穿上了多少件,也不在乎它們有多沉,自己是否能夠承受他們,只是知道不停地穿,只有死去的時候才能停止,也從不脫下,即使是死後也要穿著它們。”
聽了我的答案,牧師先生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到了傍晚,他帶著我來到城外,站在離城不遠的一個土丘上,指著遺望之都問我:
“它美嗎?”
“很漂亮的一座城。”
“那麼,告訴我,來到這裡時,你為什麼不進去?”
我看了看牧師先生,又看了看那夕陽下的城。
“因為我不想它是一座外表美麗,內心醜陋的城市。”
“那現在,我的孩子,你覺得它醜陋嗎?”
我搖了搖頭:“它並不醜陋,只是,如果我們離開,它就會變成一座美麗卻十分空虛的城市。”
牧師先生拍了拍我的頭,然後說:“要試著去了解事物,不要把自己完全封閉起來啊,而且,我的孩子,你的眼睛只善於發現醜陋,即使是美好的事物,它也會去尋找那份美好之下的陰影,但如果是這樣,你的路途中就只有悲傷了。”
然後,我和牧師先生都沒有再開口,只是望著那夕陽下的遺望之都。
是這樣嗎?充滿悲傷的旅途?不過,悲傷或是快樂又能怎樣呢?我並不注重過程,只注重結果。
後來,我問了牧師先生,為什麼這座城要叫做遺望之都。
牧師先生說,因為那是因著神遺留下的凝望才建成的城。
神真的存在嗎?
我又問,為什麼,這裡沒有人居住,也沒有人造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