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政在和一耳邊吩咐後,讓他下去辦。
“是不是南宮依那邊的訊息?”馥隱撥弄了一下燈芯,讓整個屋子更加亮堂了。
“嗯,如你所料,她並沒有真的瘋,我已經安排下去了,過幾天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這半個月以來,能記起與馥隱之間的畫面,對她也就越發的心疼。
某藥王與馥染住一個院子,本來是安排另外一個院子,某藥王說長久沒有跟自家徒弟在一起,這段時間要好好的聊一聊,談談人生,談談理想。
西廂房條件實在是不好,關文瑜死皮賴臉來這邊住下。
夏末的季節有些涼爽,馥染與關文瑜快子時了還睡不著,在院中乘涼,關文瑜叼著一個狗尾巴草,躺在搖椅上。
“又是一個月圓之夜,我家那位怎麼還不來找我呢,再不來,只能我自己回去了!”
不知是天上的月亮還是快要回萬劍山莊的原因,今晚格外的想念他的那個小未婚妻。
關文瑜一下從搖椅上起來,吐出口中的狗尾巴草,一腳放在搖椅上。
“人有別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我決定,等和將軍半個月後的蠱蟲解了,本少主就起程回萬劍山莊。”
沒事逗逗未婚妻,還能順手卡卡油,那滋味別提有多爽了!
“糟了,臭小子,快去東廂房看看鳳丫頭現在在幹什麼!”
剛從房裡出來的某藥王就聽到關文瑜說的話,再看看天上的一輪圓月。
他怎麼就把這個事給忘了呢,果真是長久沒有在巫族了,連這事都給忘了。
“怎麼了?她不是沒有動作嗎?再過半個月就好了!”
某藥王也經常會故意嚇他,現在他早就習慣了某藥王這種大驚小怪的情況,搖椅有規律的輕輕擺動,不在意的說道。
“叫你去你就去,看到她擺臺,立馬撤了,不行把臺面上的東西全部掃落,記著千萬不能讓她將心頭血滴到碗裡!”
某藥王一腳踢向馥染,吹鬍子瞪眼的說道。
馥染反應靈敏的一閃,立馬朝東廂房走去,嘴裡喃喃道:“臭老頭,就知道欺負我!”
“什麼情況?那個瘋女人今天晚上會動手?”過了大半個月再動手,關文瑜指著天上的月亮說道:“跟這個有關?”
“我去主院一趟,你要不要來!”沒事是最好,有事耗能拖延一二。
“去,怎麼能不去!”他最喜歡的就是‘湊熱鬧’。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院子。
東廂房
韓巧鳳已經將擺臺搭好,擺臺用金黃色的維布墊上,左右兩邊放了兩根紅燭,中間就放了半碗清水,碗裡還放了一根垂直的筷子,在碗的左右兩邊各放了香,還有一把匕首,再往前一點是香爐。
韓巧鳳看了看時辰,馬上就快到了。
只要子時一到,拿心頭血祭天,政郎就永遠也逃不出她的身邊。
韓巧鳳讓人不要打擾她,只要祭天儀式成功,她就能永遠的得到政郎,永遠。
讓人端了一盆水,淨了手,焚香過後,拿起右手邊的匕首。
匕首光亮如鏡,反光月亮的銀光,閃現出一點陰冷又晃眼的光芒,臉上露出堅定的表情,拿著匕首的手高高揚起。
“喂,你幹嘛!”馥染趕到的時候就看見韓巧鳳的舉動。
還真的被他師父說中了。